“怎么,不喜欢?为什么不闭上眼睛?”
一吻作罢,品尽其中滋味美好。
卓香雅不觉得连回应都不曾懂得给予的颜玉致,会是如同御璟玶口中说的,与沈独梅那般亲近的人。
她吻颜玉致,是在试探颜玉致在她心里埋下的沙,亦是,在试探她在心底里,对他的那份从来都未曾真正确定的想法。
经过这一吻,似乎,有些事情,开始会变得明白了。
“啊——”
听到卓香雅的话,颜玉致方才清醒过来,啊的轻呼了一声,慌乱的闭上眼睛,未得到卓香雅的允许,不敢再轻易睁开。
懵懂之中,含了几分让卓香雅喜欢的可爱。
“呵呵,你闭上眼睛,难道是想让我再亲你一次?不羞?”
卓香雅挑着唇畔的笑意,带着几分戏弄的看向脸颊上尽是红晕的颜玉致,埋在心底的沙,好像渐渐淡去了。
“初月我、我是第`一`次不懂你、你不要责怪我”
略染着伤口疼痛的手臂,颤颤的扯上被子,蒙住面庞。
颜玉致躲藏在被子里的容颜,羞得满脸发烫,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此时说出来的话,若是让别人听了去,是多么的引其遐想,暧`昧`动`心。
“呵呵。”
单纯的男人,总是会给女人在不经意间,残留下岁月的感动。
而青涩的男人,则是会在女人的记忆里,触动麻木的心境,让埋藏至深的女人情感,柔茹刚吐,美不胜收。
卓香雅享受着心底里那抹被颜玉致挑起的情丝,并不急着去让颜玉致带着羞意来面对她。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慢慢的等待,方能成事。
屋窗之外,隐约有几丝银铃的声响,那是她特意安装在围绕于山庄边旁的铁丝网上,用于夜间报`警用的铃铛。
铃铛的声音很小,若不细听,更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却能轻易入得她与苍鹭的耳朵,以及,今夜睡在整个云月山庄里,所有懂得内功心法之人的耳朵。
屋内,静静的,只有烛火在跳跃。
颜玉致蒙在被子里,热得满额汗水,也等不来卓香雅伸手揭开他的被子,只得自己从被子里小心的探出头来,淡雅的容颜上,红晕丝毫未减。
“舍得出来了?”
拿起手帕,替颜玉致擦去额上的汗水。
卓香雅盈起淡淡的笑容,问道。
“初月,你是故意的?”
颜玉致发现,他好像又让卓香雅给欺负了。
“是在等待你接受事实。算是故意么?玉致,讲个故事给你听,你来猜答案好吗?”
擦去额头上那满布的汗水,卓香雅想起一个她在上大学时看到过的一个很感人的小故事,想说出来,替颜玉致缓解下心里的紧张。
她能察觉出来,颜玉致好像被她的吻,给吓到了。
“什么故事?难、难猜吗?”
颜玉致的紧张,被卓香雅的故事吸引过去。
羞涩的眼眸里,布满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