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因何向来在她面前,懂得管理表情的月落,竟然今日,也难以维持往昔里惯有的微笑表情?
想至此,卓香雅望了眼大开的庄门,料想她们等人也不便总是站在庄门外交谈,邃向月落吩咐道:“庄里的事情,你看着办就好。我把庄子交给你,就是相信于你。你若守的不好,那我,自然也会与你一同受了苦难,同生同福的道理,你不是懂得?”
“是,月落明白。月落一定会不辜负姑姑所望,以身之性命,护保庄内安全!庄姑姑请!”
站在马前的人儿,听到卓香雅一番颇为动听的言词,虽然明白那话里,多少含了很多的水分,但依然听着心若清怡,深感重用,喜不胜收。
抱拳向卓香雅道以重誓,月落翻身上马,扯动马缰向庄内前行,与日初在前面,一同给卓香雅等人带路。
宇文郸萤随着几人一同驾马行进那两扇威武的金漆大门之内,眼前霍然开朗,尽是一条条,类似于现代梯田似的房屋建筑结构。
这些房屋建筑,以最低势为起端,逐渐向上蔓延,层层递进,越发向上。
在每一层的横向侧面上,皆相连成古镇一般的屋宅,每间屋子,都隔墙相联,屋子上有门,有窗。
在同层的最开始,中间,与最末三处,是相连转向,通往上一层,或是下一层的石阶梯。
站在庄门前的入口处,宇文郸萤的眼眸里,一色茫然的空景。
但觉入目见到的所有屋子,在外型,大小,颜色构造上,皆是同出一辄,从视线所及的近处,犹如上天盖扣下来的大碗,以曲线延伸而下,晃乱观者的眼帘。
尽管在内部结构的设计上,宇文郸萤尚不得而知,可仅凭入目所见到的,已经足以让宇文郸萤对卓香雅在形象定义上,产生些许良性的改观。
愈发觉得卓香雅这个女子,或许,非是如他所见,亦非他所听那般,脑无□□,胸无大志,是个只懂痴情于龙肆的可怜人。
宇文郸萤的心中,已经有如此变化,那就不消说是银斩这边了。
银斩看着不停闯入视线里的,一排排紧密相连的屋所,直觉在透视范围上,有些困惑,可是他又不知,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对。
眨眨冰冷的眼眸,银斩的脑海中,忽然窜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些屋所的建筑,很像很像大量饲养马匹之人,替马匹所建造的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