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苑饮着清香的普洱,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掌柜的,笑得得意,饮了一口茶,接着道,
“这第一件,太子爷也是着了魔了,最近几个月,满京城的秦楼楚馆挑人,还不论男女,
也不晓得他是被什么魔魅给緾上了,日日夜夜春宵不断。
唉,咋这南方刚大水,闹饥荒,圣上在流醉园休养,这江山,可是指不上这个监国太子喽。”
边说边摇头叹气。静己不动声色,对与锦夕,心苑对看一眼,
这个太子,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主子,在老百姓眼中,留下这个印象,可见他隐藏的有多深,
两江灾情,这么大的事,落到万岁爷的眼中,也不是太子多大的过了,
最多就是犯了魔怔,有错,万岁爷也先心疼儿子去了。
太子可是精明呀,躲在后面,先把盐道放了自己人的缺,那就是一年几十万两银子,
接着又抹平了灾区瘟疫的事,卖了两江的官员的好,把事儿都推到卢相了,
这招棋,绝非一个魔字能解释的通的。
静己笑着给掌柜的添了一杯茶,“接着说,我们听着可是新鲜着呢。”
掌柜的连连笑着,接过茶杯,这普洱可是新上的茶,醇厚清香,汤色纯正,
他有口福了,又轻啜了一口,接着说道,
“这第二桩,就是万岁爷回京后,大怒,前几日发落了内务府,
将内务府的一并官员全换了一个遍,该收监的,该流放的,一个都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