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将身上的锦缎撕下一块,为脸色苍白的白衣男子止住血,绑好伤口。
“落非情,你疯了!”
她是需要落非情的血来解毒,但是也用不着将动脉血管划开罢?
如果不是她清醒的快,照那样的允吸速度,不一会儿,不是要讲落非情的血喝光。
那么狰狞的伤口,也亏得落非情只是闷哼了一声。
“我···”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难得的温馨,他竟然舍不得打破。
这是这么久以来,冷乱月第一次除了冷漠和痛苦以外,对他露出了其他的表情。
就算是责怪,也让他觉得心安。
绑伤口的手顿了顿,片刻又熟稔起来。
冷乱月其实现在还没有恢复几分力气,就算落非情的血有再大的功效,毕竟才刚刚喝下,解了毒,身体的亏损还是存在的。
如果够仔细,就会发现,至始至终,冷乱月都没有站起来过。
不是她不想站起来,而是根本就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