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凉月虽然这样子问。
但是心里清楚,为什么落洛会突然的这样的说。
想了想落寒衣的心思,也知道了个中曲折:“是有人的。”
南宫凉月承认的大方。侧过头,看了看落洛:“你大抵是知道谁吧。就不要再无端的问我了。他若不来,我何曾能够知晓,这本来就是他的院子。”
又何曾会在那么一瞬间,觉得难堪的要命。好似把脸都丢光了似的。
原来无什么变化,这个天下,她愿意在所有人面前丢脸。独独的,不希望让落寒衣看着她一点的狼狈和错误。
谁又能怪的了谁呢?
然而,明白是一会儿,自个儿做又是一回事。
南宫凉月到底是记着了让她出丑的落洛。心里还是生出了个不大不小的疙瘩。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要梗着落洛说不出话来。
“是知道。除了落寒衣,还能有谁让你这样在乎?”
落洛知道是谁。
怎么可能不知道。
南宫凉月这半年多来玩的确实很开心,但是不开心的时间还是有的,而那个时间,往往是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