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缃素慢慢的跪在地上。
宫庆隆瞧着她,也不阻止,佯问:“爱妃怎么跪下了?”
阮缃素心上一痛,他连“缃缃”都不称呼了。
“臣妾教导奴婢无方,惹恼皇上,自然要请罪。”
宫庆隆顺口说:“既然玉德妃意识到自己教导奴婢无方,便是没有协理六宫的能力,就此免去协理后宫之权。”
阮缃素万万没想到宫庆隆会免去她的权力。她凄惊的望着宫庆隆,不相信这个深宠着他的男人会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了口。
“皇上,臣妾的能力不被皇上所肯定,皇上免去臣妾协理后宫之权,臣妾也不敢有一丝怨言。但是臣妾与皇上多年情份,臣妾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令皇上这么生气。”阮缃素泪水浸目。
“爱妃不要多想。”宫庆隆起了身,对阮缃素伸出手,阮缃素将手搭在宫庆隆的手上,他牵了她起身。
“皇上,不与臣妾说实话么?”阮缃素失望的说。
那个实话能说吗?宫庆隆松开她的手,倒反问一句:“朕怕与你说实话吗?”
阮缃素一惊,摇头说:“臣妾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