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内部有规定,无论谁拿着令牌,见令牌如见令主。
这令牌也不是谁想拿就能拿的。
只有令主亲自加持了法印,把将要带她传令之人的气息,封一缕在令牌里,这个人才可以稳稳当当的拿着令牌来传令,号召他们做事。
曾经有个贪婪又愚蠢的家伙,妄想夺得令牌,替代令主发号施令,控制他们。
当一个来使,手持令牌来传令的时候,那个家伙趁来使不备,把来使杀掉,夺了令牌。
令牌到了那个家伙手上,一秒钟的时间,一个巨大的光波从令牌中心往外围扩散。
光波蕴含的强大法力,让夺得令牌的人胆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死亡的降临。
他迅速要把令牌远远丢掉。
谁知令牌就像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任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那个光波就像是有攻击意识一样,直接攻击夺令牌的那个家伙。
下一刻,夺得令牌的那个家伙,立刻被光波击成粉末。
这时,令牌却没有掉到地上,而是在虚空旋转。
就在他们胆战心惊的时候,一个人踏着虚无而来,一身红衣,带着一个面罩,冷冰冰的说:“妄想私自夺取令牌者,死!”
话音刚落,令主伸手接住在空中盘旋的令牌,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那时才是知道,令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和恐怖。
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打令牌的主意。
手拿令牌的来使,不管他有没有实力,法力是否高强,他们都不敢得罪。
开玩笑!
能让令主选为来使的,肯定都是令主跟前的人。
得罪来使,那不就是作死的节奏!
眼前的美女,明显就是什么武力,法力都没有的凡人,他们四个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捏死,可是他们却不敢动她。
反而越发的恭敬。
苏玫眨眨眼,没想到这令牌这么好用,这四个一看就很有实力的男人,立刻收敛锋芒,在自己面前恭敬的下跪。
不得不说,这个滋味好极了。
苏玫从小就跟着自己的母亲在官场的社交场合混,自然有一种高傲的气势。
在沈浩面前,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伏低做小,没有一丝高傲可言。
可是在别人面前,只要她想,那种几乎与生俱来的高傲就立刻抬头,像雨后的春笋,蹭蹭蹭的往上长。
此时的苏玫面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个男子,那种高傲越发膨胀。
几乎用着一种俾睨天下的目光,淡淡的问:“这个院子里就你们四个么?”
四个男子的其中一个,像是四个人的领头人,率先开口:“回禀令主,除了您面前的四个人之外,还有六个,我们带您进去。”
苏玫嗯了一声,让四人起来,她则手握令牌,跟在四人的后面。
那个领头人,走在最前面,伸手在破烂不堪的院门上,划着奇怪的图形,然后,院门哐当一声大开。
苏玫此时发觉,这个破烂不堪的院门也是内有乾坤的,不是谁都能打开,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破烂不堪。
谁不定比高级住宅的防盗门还要坚固难开。
苏玫猜对了!
这个看起来破烂不堪的院门,内里却是用防弹材质做成的,只是在外面伪装成破烂不堪的假象,用来迷惑人的。
而它更是设了密码系统,密码数字就隐藏在院门的最里层,和防弹材质融合在一起。
那些数字都是在固定的地方,顺序位置也是凌乱的。
只有自己人才能清楚的知道怎么解锁,数字在哪个位置,和密码的先后顺序。
领头人的一番解锁动作很快,快速的在有数字的地方流转,所以在苏玫看来就像在画一个奇怪的图形。
苏玫从小跟着自己的母亲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侵浸,自然的见识不俗。
仅凭领头人开门的动作,就知道这扇破旧的门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领头人带着苏玫走到院子里一道很隐蔽的门口。
只见这道门在院子拐角堆放杂物的地方,杂物堆积的就像是一座小山,从院子里看,根本看不到这扇隐蔽门。
苏玫更是加深了自己对这个地方感觉不简单的结论。
领头人再次像在院门面前一样,在门上繁琐的画着奇怪的图案。
哐当一声,门锁再次被打开。
领头人恭敬的站在一边,请苏玫先进。
先前是为了解锁,自然要走在前面,现在所有的锁已经打开,使者的身份尊贵,自然是要请使者先进,以示自己对使者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