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大战正酣,却是来了楚州解粮官马成龙,此人用两口刀,坐赤兔马,心性英烈。来到近前,不待分说便加入战团,却不防魔礼寿见又一将冲杀将来,心中大怒,未及上合,取出花狐貂,祭在空中,化作一只白象;口似血盆,牙如利刀一声响,把马成龙吃了半节去。这边杨戬见了不惊反喜,当下将身子一闪,来到那花狐貂口边,也被吃了进去。那姜子牙见状大惊,心说玉鼎师兄怎么派来个傻子前来助我,虽说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谁道却是个绣花枕头。打眼往战团中看去,只见文殊广法天尊与普贤真人已经是擒下了那温良和马善,此时却被殷郊的番天印和落魂钟弄得手忙脚乱。而魔家四将则是和黄家父子三人外加自己的弟子龙须虎战的不可开交,姜子牙料想不能胜,便传令收兵。
众人回到营中,商军这边因为温良与马善被擒心下憋气,尤其是那魔家四将虽说斩杀敌将两员,但自己一方等于是没占到便宜,心中大怒,想自己兄弟四人拜异人学艺,又得受异宝,本想借次机会名扬三界,谁知只捉到了几个小鱼小虾,当晚便聚在一起喝起了闷酒。众人喝的酩酊大醉,不想那杨戬却是捏碎了花狐貂的心脏破腹而出,想这杨戬习练**玄功,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如何会死于这花狐貂之手,当下趁着魔家兄弟醉酒,偷了魔礼红的珍珠伞,逃回西岐去了。
杨戬来到西岐相府门前。叫左右通报丞相。众人闻言大惊。姜子牙上前问道:“杨戬你不是已死了。为何又至?”
杨戬上前道:“秉师叔,弟子得老师秘授玄妙之法。或山或水或颠狂。或金或宝或铜铁。或鸾或凤或飞禽。或龙或虎或狮;随风有影即无形。赴得蟠桃添寿节。是以不怕那花狐貂。弟子在那孽障腹中听着。方自把花狐貂弄死了。特来报知师叔。”姜子牙闻言大喜。
便在此时有帐下行刑官来报言那敌将温良已经斩首。那马善却是杀之不尽。不知他使得何种幻术。众人闻言也是惊疑不定。出地帐来。黄天化自旁边取来一根混铁棍。打将下来。正中马善顶门。只打得一派金光。就地散开。黄天化收回混铁棍。那金光依旧还原为人形。众门人大惊。只叫古怪;姜子牙无计可施。命众门人借三昧真火。要烧死这只妖物。众弟子依令运动三昧真火烧之。谁知马善却是乘火光一起。大笑道:"吾去也!"杨戬等人看见火光中走了马善。心下不乐。各回府中商议不提。
那马善驾着火光一路往周军营中遁去。谁知走到半路被一道水幕挡了下来。落下遁光见一个毛脸雷公嘴。身披金甲。手持混铁棍地猴子站在自己面前。一身修为看不出深浅。心下大惊。当下上前道:“这位道友。我乃殷商营中大将马善是也。不知道友深夜到此。拦住贫道去路。有何见教?”
那猴子咧开大嘴一笑。甚是渗人。只是他自己却是丝毫不知。开口道:“贫道袁寿。今日奉老师之命。特来送道友一程。”这猴子正是那多宝道人门下混世四猴中地赤尻马猴袁寿。今日奉多宝道人之命前来送这马善上那封神榜。如此达成两个目地。一来嘛让马善上榜占据一个封神之位。这第二个目地就有些阴险了。要知道这马善乃是那燃灯道人本命法宝灵柩灯地灯芯得道化形。那燃灯道人与他属性相同。是以要降服他却是千难万难。最多只能将他再封印到那灵柩灯内。而如今若是这马善被人送上封神榜。那么燃灯道人地本名法宝灵柩灯便从此不得圆满。威力大减。这对于燃灯道人自身地修行之影响就不言自明了。是以斩杀马善对于截教有百利而无一害。而恰好多宝道人门下赤尻马猴袁寿身俱三光神水这天下间火焰地克星。若是其他人来或许要费一番手脚。对于袁寿却是轻而易举。如今那袁寿早已将三光神水炼化。运用由心。而论本身武艺而言。袁寿修习九转玄功。更不是马善这自己琢磨地野路子能比地。神通被克制。武艺又是天差地别。结果自是不言而明。
那马善却不明白他地意思。上前道:“不敢有劳道友。贫道识得去路。”刚转身要走。便在此时不防袁寿突然出手。几回合间便将这马善斩杀。袁寿自回商军营中向老师多宝道人交旨去了。而那马善地尸体也是随着一阵火光化为灰烬。一道真灵向着封神台飘去。
不说袁寿回大营向多宝道人交旨,却是那灵鹫山圆觉洞中正在闭关的燃灯道人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掐算,心下大惊,自己的本命法宝不知何故已经损毁,威能大减,当下来到密室之中存放灵柩灯的地方查看,见那灯芯早已不见,燃灯早知那灯芯产生灵识,只是拿他毫无办法,如今见他遁走,当下大惊。燃灯与马善本命相生,忙盘坐于地,推算他的行踪,谁知三界之中却无那马善的踪迹,再强自运转法力推算,只见一片朦胧,然后就见燃灯道人面上一阵桃红,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已是伤了心神。当下运功稳定住伤势,知道那马善不是被**力之人扰乱天机隐藏了踪迹,便是被人给灭了,无论哪种情况对自己都是极为不利。如今也没有了再闭关的心情,出了圆觉洞往西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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