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怪回京以后,就搬来住在庄子上。鬲安和鬲康也过来拜见医怪和毒仙。坐在议事房里,瑶儿问道:“昨天,我们都没去赴宴,王爷没生气吧?”鬲安笑道:“师姑,你在乎吗?”瑶儿答道:“在乎啊,生气的话以后绕着点走,省得耳朵找罪受。”沈妙春也道:“你们两个以后拦着点,医学院的事够烦了,他还来凑热闹。”鬲康道:“安心,父王经过昨天,估计可以消停一段时间。”施荫问道:“师父,昨天就觉得你们很累的样子,怎么了,事情不顺吗?”毒仙回道:“那些御医们,每个都整出一本自家的医书,说要教上面的东西。师兄这几天和他们吵开了。”沈志笑道:“沽名钓誉,想以后学医的都成自己的门生吧?”仕萩笑道:“流传千古的事,难怪他们要争抢了。”瑶儿问道:“师父,他们说要慈医院的人讲课没?”毒仙看了瑶儿:“真难得,你有兴趣?不过,他们没这个想法。”瑶儿想了一想问道:“学员都来了吗?”医怪道:“来了一半。”瑶儿笑道:“师父,你别拦他们,让高福帥做块板子,把想教书的御医名字写在上面,把他们想传授的书也写在上面。让学员自己选,等学员选好之后,你们再考较书里的内容,错三处以上的,连御医一起赶出医学院就好。”施荫问道:“那没选出来的呢?”瑶儿白了他一眼:“连人带书都搁置不用。”沈妙春笑道:“好,明天就面圣。”
回京的路上,似乎绍鉴和束儿发生了点什么。在瑶儿回家的第五天,就被通知他们要宴请宾朋,宣布他们的喜讯。绍鉴在离孔崟和东方鸿不远的地方,置办一处三层阁楼的院落。绍鉴雇人打扫了一遍以后。购置了全新的家具。金家的管事,现在每个都是富豪,去年一年。他们每个人就分得白银二十万辆。置办这样的院落,那是很轻松的事。喜事,人人高兴,能搭把手的都来了。绍鉴也开心的合不拢嘴。
郭氏知道束儿的身世后,有些担忧,找来瑶儿:“瑶儿,你们为什么不阻止?”瑶儿笑回道:“娘。束儿是个好姑娘,她很惨又吃了很多的苦,难得的是绍鉴喜欢。”郭氏叹道:“这些我也知道,可你哥哥小舅子的娘子是花楼出身,我怕连累你哥哥。”瑶儿奇道:“娘。谁在你面前嚼的舌头?哥哥也没在乎连累这回事。”郭氏忧愁的道:“花唫在你们走之后,就和我说,要我劝劝你,放个花楼的在身边连累你的名声。”冥顽不灵,瑶儿扑进郭氏的怀里问道:“娘,如果束儿的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你会如何?”郭氏连忙道:“呸呸呸,大吉大利。瑶儿你少胡说。”瑶儿没动弹,老娘的怀抱很舒服,柔暖,还有香香的味道,闷着说:“娘,那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郭氏急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疼的乖女儿。”瑶儿道:“娘,你真好。可束儿好可怜,她没有我这么好的娘。”郭氏微微叹气:“你这孩子,算了,随你们吧。那孩子是可怜,可娘担心……”瑶儿道:“娘,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只要对的起良心就好。”郭氏不说话了,她摩挲着瑶儿的头顶,想着苏妈妈说过,瑶儿和仕萩一向有分寸,说束儿不同于别人,算起来是绍灵和绍鉴的恩人,没有她舍命保护那封信,未必报仇。
束儿从瑶儿的庄子出嫁,绍灵和瑶儿、叶子三人始终一路伴随,束儿忍不住一路上都是抽抽嗒嗒的。叶子和吕鋆没有这样的操办,只是自家人闹了几天而已,叶子看着束儿,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妹张罗嫁妆。瑶儿考虑道束儿的身体,给了一瓶二十粒的杜鹃兰。慈医院知道后,也都是送了补药。施霭鲮也送了礼,是上等的绫罗绸缎。金天和仕萩商量一阵后,让绍灵和郭氏,打了一整套的首饰。鬲安和鬲康这两个小鬼头,送的是上等的瓷器。开心的绍鉴,被灌了个酩酊大醉,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作为兄弟挡酒的吕鋆和孔崟也都醉的不省人事。东方鸿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孔崟那晚,又被生吞活剥了。
回到庄子上,这两天睡饱的瑶儿,想起自己还有伟大的计划没有实施。那天施荫去了宫里,沈志就把东西给了瑶儿。看着略有醉意的施荫,瑶儿噘着嘴道:“相公,你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呢?”施荫茫然道:“什么?”瑶儿道:“乱吃飞醋的惩罚。”施荫看着瑶儿撅嘴的可爱样子,扑上去一阵狼吻后问道:“你要怎么罚?”瑶儿想了一想道:“把你绑住,任我鱼肉。”听上去不错,施荫笑道:“好,不过先洗澡。”瑶儿笑道:“你先洗。洗好就把你绑上。”施荫自然同意。
施荫洗完出来,瑶儿拿着布条认真绑了起来,想着他会功夫,用了两条被单。施荫听话的任她为之,这点力气哪能真把他绑住呢?施荫很明白,自己的几次不节制,让瑶儿燃起了好胜心。他也想看看,瑶儿到底要怎样做。瑶儿洗好擦干出来,穿着白色丝绸的内衣,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衣服松松垮垮的一点都不性感。反观施荫,进入被窝之前,就被瑶儿剥光了,盖上被子虚掩着,施荫讨好的笑道:“瑶儿,要公平,你把衣服脱了如何?”没门,瑶儿一副没商量的样子道:“这叫惩罚。”施荫只好按耐把瑶儿脱光为自己服务的想法,等候着瑶儿的下一步举动。
瑶儿快速的进了被窝,搂抱着施荫,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施荫被瑶儿的秀发弄的痒痒,开口道:“瑶儿。”瑶儿抬头看看施荫不耐烦的表情,嫣然一笑。吻上施荫胸前的鲜红茱萸。直到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吸声,瑶儿抬头看看施荫,施荫呻吟道:“妖精,你的花样真多。我认输了。”瑶儿巧笑着,磨了磨牙,用牙齿轻提茱萸。拉至极限,放开,左右各两下。“啊”施荫轻呼,满脑子都是今天如何报复回来。瑶儿想偷了腥的猫咪,笑得无比的得意,调皮的看着施荫道:“相公别急,现在正开始呢。”施荫平复自己呼吸的节奏。想知道今天的妖精还有多少的花样。
瑶儿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点甜头施荫,给了他一个深吻。舌头的纠缠,就像饮鸠止渴,让身体沉浸在欲火之中。瑶儿的呼吸也被这个吻给乱了。趁还有一丝的理智时,离开了施荫的唇。从下巴、胸膛,到肚脐、丹田,瑶儿一路吻过来,手上把玩着一撮毛,不时的揪揪,让施荫发出,吸气的声音。很煎熬,也很新奇。纵然他家妖精已经让他到达爆炸的边缘,可克制着,没有挣脱手腕上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