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k叔的仙葩缘和粉红票,感谢绝版乖乖飞飞儿的红包屠版,感谢风流一叶少的红包,感谢金钦的千响炮……法拉回到家,看到自家的大懒猫正趴在树杈里睡+觉,那是它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位置,明明是只猫,却非要像一只豹子一样,真可笑。法拉的心里咯噔一下,是啊,自己为什么这么累,原因还不是自己就如同一只猫,正在做豹子做的事情,所以自己才会累,她要像老金那样,做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老妈,我也要给咱家的猫起个好听的名字。”法拉朝着房间里的老妈大喊。
“随你便!”老妈的冷漠泼灭了她的热情。
法拉思索片刻,树上的猫猫被法拉的大声喊叫给惊醒,伸了个懒腰,法拉看着它伸长的前爪灵感迸发,她大声喊道:“老妈,以后就叫它胖爪好了。”
“行!”老妈笑着答应。
法拉朝着猫挥挥爪,宠溺地喊着:“胖爪,胖爪!”
胖爪吓得嗖从树上跳下来,跑的没有了踪影,法拉满脸无趣走进自己房间,这大周末让人休息是多好的事情,刻字机怎么觉得无聊透顶了呢?
打开电脑上会儿网,一开msn,就看到乔峰的留言,说下个周六订婚,让法拉务必要来参加,法拉心想,乔峰离婚姻的殿堂越来越近了。她就是再忙也要参加他的订婚典礼。让她觉得不对劲儿的是这家伙还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最近都不打电话了,要是自己不开msn是不是就看不到了,真有他的。省钱省到这份儿上了,等见了面好好说说他。
她忽然记起昨天是钱朝君送自己回来的,这会儿昨天的好多细节都在脑海中浮现。尤其是想到胡丽和钱朝君站在一起的那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
正午时分,太阳毫不吝啬地照着大地上的万物,如果说真的博爱,谁也没有能比得过太阳的。阳光如丝如缕穿过没有拉上的落地窗帘,房间里狼藉一片。玻璃桌上酒杯中剩余的洋酒,桌上散落着食物渣滓……
钱朝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楠木地板上散落着纷乱的衣裳,黑色的文胸,黑色的丁字内内卷成一个卷。在离床不远处,黑色的深v短裙里子朝外乱糟糟地落在床边,鞋子裤子毫无章法地散落一地,无不说明这里是激情来过,他扭头向里,黑色发丝掩映下一张娇俏的脸正对着自己熟睡,钱朝君忍不住嘿嘿一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容易就搞到手了,他的太阳穴有些疼。看来是昨晚的酒精作祟,他把虎躯往那睡美人身边挪动,可是腰身的酸痛让他忍不住皱眉,没想到这女人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他也不记得两个人颠鸾倒凤的细节,在酒精麻痹作用下。他还是忘不掉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销魂样子,玩过无数女人,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她檀口里的小舌,顽皮的很呢,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如毛头小伙儿一般,想到这里,他再次用自己肥厚的嘴唇覆住了还在沉睡的胡丽的娇嫩的双唇。
聪明如胡丽,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她知道怎么哄得男人开心,怎么让男人对她久久不忘,她其实早就醒来,只是她发现眼前的男人还在酣睡,她不知道自己昨晚这么做究竟为自己换来什么?究竟值不值?
当钱朝君那灼热的虎躯再次对她发起进攻的时候,她知道这个男人上钩了。
钱朝君看到身下的女人睁开那双杏眼惊恐地看着他,双手用力推着他,那双小手的推力怎能抵得过他的压力呢,他使劲压下去,贪婪地吮吸她的双唇。
“钱总,昨晚我们酒后乱性了,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胡丽趁着钱朝君吻得投入的时候,一把把他推开,哧溜滑下床去,一只胳膊挡着胸前的春光,一只手故作慌乱地捡拾着地上的衣衫。
钱朝君虎视眈眈地看着她那全裸的**,满脸兴味地说:“你此刻就这么裸着躺在我的床上,我怎么就能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呢?”他一边说着,大手用力一扯,她如同深秋从树枝上飘落的一片树叶,落进了他的床上。
胡丽的演技绝对一流,她自信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美人关,她觉得男人最满意的不是女人从了他,而是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不,不,钱总,我们不能这样!”她歪着小脑袋不让他的唇落在自己的唇际。可是对于此刻已经满眼狼光的钱朝君来说,他的吻落在她哪个部位不一样呢?
“反正今天周末,你不上班,就好好陪陪我,我不会亏待你的。”钱朝君很是霸气地说。
胡丽拼命扭动着自己身子,她现在的拼命是在拼命为自己找一棵可以依傍的大树,为自己的未来找一个保护伞,她不跟宋法拉一样,什么样的男人会怜惜那样的倔丫头呢?那么倔强执拗的性格只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女人要懂得柔情似水,就像她现在这样,让钱朝君几近着了魔一般,她滑腻的肌肤磨蹭着他,点燃了他的欲望。
她口口声声地说着,“不要“,”不要“,钱朝君脸上的淫荡笑容淹没了她,“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钱朝君一边说一边舔咬着胡丽的耳垂。
“我什么都不要……”胡丽气喘吁吁地说,杏核眼中一汪秋水,让钱朝君心神荡漾。
“昨晚,你的浪劲儿哪去了?我要你全都使出来。”钱朝君说完,大手如同带了火苗一般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火热地厚嘴唇和肥胖的脸瞬间压下来,胡丽那一刻如同融化了一般,不再反抗。
满室风光旖旎,春色撩人,女人的轻吟和男人的低吼交织着出**的气息。
法拉正在上网,手机响起,一看你是冰冰打来的。
“冰冰,什么事?”
“那个昨天我舅舅送你回来,你记得他后来去哪了吗?”
“他没说,他好像挺匆忙的样子,可能是返回镇上了吧?”法拉努力回忆着昨天钱朝君的种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