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心跳声渐渐地平复,不再像刚刚那样紊乱得似要跳出胸口一般,白瑞宁咬咬唇,意犹未尽地打算再来一次。
这时莫如意轻唤了一声,“哎……”
白瑞宁本要起来的身子便没动,趴在那像是睡着了一样。
过了一会,莫如意抬起手来,轻推了她一下,“你睡了?”
白瑞宁仍是没动,又隔了一会,莫如意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叫了声,“瑞宁……”
“嗯?”白瑞宁马上抬头,把莫如意吓了一哆嗦。
看莫如意相当无语的神情,白瑞宁心里笑翻了。
没生气,是吧?无不少字所以说试探底线这种事,果然要在心情好的时候去做。
不过,莫如意虽说没生气,但也没太高兴,伸手便要将白瑞宁从身上推下来。他的手才触到她的肩头,她便又抱下来,脸颊蹭着他的胸口,“阿离,咱们……再试试吧?无不少字”
他的手便没推下去。
他垂下双眼,轻轻一抿唇,“嗯。”
白瑞宁转移视线成功,心里相当得意,又撑起身子,对着他的唇再次吮了上去。
和上一次的技术流程不同,这一次的吻,细致、绵密,莫如意这个好学生,每每在白瑞宁喘过不气想要后退时再用唇舌把她勾,那样轻盈灵巧,又认真细致,将白瑞宁对他做过的一次次钜细靡遗地交还。
白瑞宁前所未有地热,呼吸早就乱了,所有的气息似乎都聚在胸口根本没有流通的,脑子里昏沉沉地,再不像第一次时那样清醒,身体热得像是要炸开,又苦于找不到宣泄之处。她从未这么难受过,却不愿推开他,上瘾般沉迷地回应着他,一次又一次。
身体烧得滚烫,指尖更似燃了火花一般,碰哪里都是热的,抓着他的发丝、抚着他的颈背,滑过他的肩头与锁骨,她的指尖来到比她还要暖热的一片胸膛,手下健实而柔滑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她不想要,却又仿佛,慢慢缓缓地,手掌一路向下……最终被他按住,停留在他的腹间。
她睁了眼,脑中的混乱平复了一些。他们的唇仍然胶合着,距离近得看不见任何,可她他也在看着她。
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她的手再次朝下探了探。极短的僵持之后,他松了手,在她触到最为灼热的地方时,他的唇间逸出一声难以控制的轻哼。
似乎得到了鼓励一样,白瑞宁轻轻动了动她的手,虽然那样的紧张生涩,却让莫如意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最终,他们分开的时候,两人的中衣都被汗水浸湿了。白瑞宁胡乱在被上擦去一手的湿润,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扑到床上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乱得离谱了!只是看他比较好亲,想再亲亲而己,最后会变成那样?也不知他会看她,是欲|求不满还是天生豪放?她都不太敢想。
白瑞宁缩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她虽然把伪装成了一只包子,但她的耳朵一直支着,算是包子上粘了一个猫耳朵。
莫如意坐在床边,很长都没有动静。
难道他打算自然风干?白瑞宁的耳朵伸得更长了些,隔了好一阵子,才听到他下地的声音。
他的动作十分轻巧,一如他的吻,白瑞宁回头偷看了一眼,隐约见到他在盆架前驻足,细细的撩水的声传进耳中,又让白瑞宁面红耳赤了一阵子,待他整理完毕往回走的时候,白瑞宁马上又缩,继续装包子。
“咳……”莫如意在床前站了一会,“你……要不要擦擦手?”声音低不可闻。
白瑞宁的脸上更烧,略略回身,见他手里拎着一块布巾,便伸出手去自他手里接过,用布巾无意识地蹭着手。
莫如意也不催她,一直等着,等白瑞宁察觉他的意图把布巾递的时候,那浸湿的布巾已经半干了。
“床单也换一换吧。”他这回的声音大了点,也听得出他在努力找回以往的命令语气,可惜还是底气不足,白瑞宁下床的时候,他还把头扭了,白瑞宁觉得他是在掩饰他的不好意思。
白瑞宁再次找出一条床单换好,之前换下的两条就在地上堆着,莫如意见白瑞宁上了床,犹豫了一下,指着地上的床单问这个办?”
白瑞宁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看看床单再看看他,“你想洗吗不跳字。
莫如意权衡了一阵,还是跟着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