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子来找向红梅的,也是一个院子里的租房者,是一对夫妇,他们是鞋匠,他们看见那个女孩子的时间,是在中午,中午,他们回家吃饭,正好看到一个女孩子来找向红梅。女孩子大概二十多岁,不过,夫妻两人所说的女孩子,和牛兵所怀疑的对象,却是相去甚远。
“这案子,你们怎么看?”张浩平看向了牛兵和薛颖。
“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一男一女作案,是熟人作案,我们应该从向红梅的关系网着手调查。”薛颖道。
“我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人作案,是一个女人作案。”牛兵缓缓的道。
“一个女人作案,她为什么要把那些内衣裤拿走?而且,一个女人,她怎么能够把这样一具尸体吊上去?”薛颖道。
“和向红梅发生关系的,可能是另有其人,凶手拿走那些东西,可能是凶手和那人有着什么关系,凶手为了保护那人。也有可能是向红梅根本没有发生那么一回事,凶手拿走那些内衣裤,只不过是故意的扰乱我们的视线,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那莫须有之人身上。至于一个女人能否把向红梅吊上去,这应该不是问题,向红梅的体重只是一般,一个强壮的女人,这方面是不存在问题的,不说别人,就薛姐应该也有这个力气吧。”牛兵道。
“女人,会是谁呢?这两宗案子,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薛颖沉思着。
“张大,我建议调查一下中医院到这里一路上的垃圾桶。”牛兵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是怀疑袁春芳?”张浩平缓缓的看向了牛兵,不仅钟阳胜住在中医院,袁春芳也住在中医院,她的伤势虽然不是很重,不过,她到目前,也没有出院。
“不错,我感觉她的嫌疑最重,她和钟阳胜之间的关系,突然谈恋爱太不正常了,而且,我看了钟阳胜写给向红梅的信,从那些信的内容看,钟阳胜和向红梅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比较深的,而且,钟阳胜的信里,也有着不少劝解向红梅理解她母亲的话,以及一些其他的情感,这些内容可以看出钟阳胜并不是一个绝情寡义的人,而应该是一个感情比较细腻的人,这样的人,不应该突然的写出那么一封绝交信。还有,袁春芳的头发,和这比较接近。”牛兵缓缓的道。
“你是说,钟阳胜突然和向红梅分手,而和袁春芳谈恋爱,中间有着什么故事……”薛颖顿时的明白了牛兵的意思。
“不错,我虽然没有读过大学,可也知道,大学毕业的时间,通常是七月份,钟阳胜是九三年毕业的,根据你们的调查,钟阳胜并不是直接分去的电子厂,而是先分在工业局,在工业局呆了七个月,才去的电子厂,那就是说,他应该是二月份才到的电子厂,而他的那封绝交信,刚好是二月份发出的,这就是说,他刚刚到电子厂不久,就写了这封绝交信。而他和袁春芳谈恋爱,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这之间,不可能没有一点关系。”牛兵缓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