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连我也有点认不清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他?忽然我觉得对吴亚存的要求对是不是太高了点?毕竟他才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为了家人他背负了这么多,现在我又要让他肩担起福乐多这么大的一个企业,以后它毋庸置疑的还会扩大。
“唉!让他发泄吧,发泄完就会好的。”身边传来严妍的轻叹。我侧头,发现她看着吴亚存的眼神有着些许迷离,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而深有感触!
“大兄弟,两年前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没有老婆了,我们夫妻谢谢你,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敬你。”胡奇助手拿着白酒杯和吴亚存相碰。过了很久钟飞红终于才有勇气向丈夫坦言当年差点在香港遇险的那幕,不过隐去了吴亚存被人逼打海洛因上瘾的事。
“如果不是钟姐机灵逃出来通风报信,我妹也不可能及时将我救出。”他的眼神瞄向我,一口干尽。“放心,我永远还是那个吴亚存,永远不会改变。”向我举杯,他再次的一干而尽,或许别人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吴亚存是哪一个吴亚存?但我知道,我永远记得那个在海东农场诊所走廊上抬起手臂狠咬自己一口的淳朴少年。
包厢里的气氛稍微因为吴亚存的颓然而沉闷了一会儿后,许二,王悖几个毕竟是少年心性纷纷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瞬间气氛又逐渐热烈了起来,这种场合,向来是男人的天下,我很少会去参与什么,但我会在一旁默默的注视观看,我好玩的发现胡奇助对红烧肉情有独钟,他酒喝得少。拳也偶尔和年轻人比划一下,但不主动挑起战斗。而桌上的红烧肉已经是消灭两盘了,钱大年细心的叫人去准备第三盘红烧肉上桌了。严妍只吃蔬菜和海鲜,几个年轻人都很爱玩,我忽然想到了筛子,也许等以后,卡拉ok引进之后可以弄个ktv玩玩。
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一个服务员推开,他跑到了钱大年的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讲了几句。只见钱大年的脸色瞬间变色。稍后,钱大年起身。
“各位,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小钱,我等着再和你划两拳。”酒过三巡肖波也有了少许的醉态,红着脸,摇头晃脑的道。
“肖哥,今天我们说好不醉不归的。你放心等着我。”钱大年应酬的笑着走出房间,可我看得出他好像心很急。
十五分钟过去,也不见钱大年回包厢的身影,我皱眉,连在场的几位都开始疑惑钱大年被什么事情拖住了身?毕竟这样的聚会一年也难得几次,仿佛意识到什么。严妍马上招来了门口的服务员。
“你们钱总到什么地方去了?”
“严经理,海悦厅来了批客人,对小彩耍流氓。我们换了个男性服务员前去服务,结果他们将我们的服务员打了,一定坚持要小彩服务,那些客人好像有些来头,钱总现在还在那个包厢。”服务员道。小彩就是钱大年的女朋友。在应聘员工时和钱大年认识,现在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原本钱大年想让小彩不要做服务了,又辛苦又累,凭钱大年的工资完全养得起小彩,但小彩不想让男人养,也舍不得一起上班的姐妹,就继续留了下来。今天她被指派到了海悦厅进行服务。
一听辉煌酒店来了闹事的,许二,王悖首先站起来“严姐,我们兄弟去会会,谁敢在我们辉煌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