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有一次偶然间听到总教官说我是这批人中他最为看好的学生,然后又知道我对总教官的这间办公室感到好奇,所以就帮着我夜闯办公室,其实是陷害。后来我故意将从小随身携带的一个玉观音丢到他经常路过的小径,果然,他看到玉观音就把一张随身携带的平安符给换了下来,这个玉我虽然打小带着,但我从来没有在人前露出来过,所以他不知道这是我的。而我就堂而皇之的拿走了他换下的平安符。然后我把自己的那件衣服和平安符放在一起在花园里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我刚刚好做完这些事情,总教官就拿着我的衣服料子寻来了。不用他开口,马上有人认出了我有一件颜色面料类似的衣服,而我当时表现一脸的迷惘,我回答衣服我是有一件,不过昨天洗了,今天早上收衣服时不见了。我当然不指望他们相信我,然后我还问教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我衣服洗的时候好好的并没有破损,当时还哭着说这是母亲亲手给我缝制的新衣服,我不是心疼衣服不见了,而是心疼衣服好好的少了一角。别人如果有需要拿去穿了也就罢了,总是帮助了有需要的人,可是衣服是母亲亲手缝制的,一针一线都是倾注了母亲的心血,这样被糟蹋了我表示很心痛。”
“那总教官信你了吗?”范启明接着问道。
“他不相信的话,我又怎么能站在这里?”邵舒同给了范启明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但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事实证明,那位总教官是对我真的有这么一些好感,在所有人要求开除我的时候,总教官却说这件事情有猫腻,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然后他让人从部队里要了只猎狗,猎狗闻了闻我那块布料,就跑开了,然后在花园的一个角落挖出了我埋的衣服。在抖动衣服的同时,一个平安符从衣服里面抖落了下来,看到平安符,我的那位好友表现的非常的慌张,我猜测他这个时候恨不得去寝室检查,自己换下的那张符还在不在?这个时候狗狗闻了一下平安符,便跑到了那人的脚边,一个劲的朝着他吠。总教官问他有何话好说,他却指着我说是我陷害了他,他是无辜的。”说到这里邵舒同长舒了口气。这件事情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起过,一直是埋在他心中的一个阴影,即使最后他是赢家,可那种被自己所信任人被判的滋味,让他也再难相信任何所谓的朋友。
“好了,听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进来让我认识一下了?”忽然邵舒同面向虚掩着的办公室门。
范启明一愣,连忙打开了门。我就这样大刺刺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下。范启明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着胆子站在门口偷听,他的表情有些难看,不过我又不是靠着他吃饭的,所以我毫无所惧。
“咳咳,刘夕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范启明皱着眉头朝我发难。
“老师好!”首先我很有礼貌的向他鞠了一个躬,然后很坦然的对上他不满的视线。像是对他的愤怒很困惑的样子。
“范老师,解释什么?难道叫我来这里的那名服务员不是你所指派的吗?”意思就是我是应你的要求来这办公室的,现在怎么则问起我来了。
“那名服务员是应我的要求去找你的,但是我没有让你在门口偷听。”范启明有些恼羞成怒的道,口气也不见得好了。
“范老师,我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我背脊挺得直直的道。华夏新闻联播我当然是看的,所以我也知道面前的那位成熟英俊的男子是何方人士,只不过他不自我介绍,我也没有必要问,只当对方是一名普通的老师,而且这里的老师来头也都和他没有所差。
我的话把范启明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似乎没有办法反驳。
“你这是,这是诡辩。刘夕,就算你是因为我的传唤而来,但是你这样大刺刺的偷听就是不对,我作为国宗学府本期的总教官,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是非常危险的。这位是华夏对外新闻发发言人邵部长,是他有事情找你,等你们谈完之后,我要求是递上书面检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