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范启明的话,我非常的恼火,说不过我就要往我头上扣屎尿盆用身份压我吗?要知道书面检讨是会被记录进档案的,会成为我人生的一大污点,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如果今天是我自己找上门来的也就罢了,可是今天是他找我,这是实实在在的陷害。不,这个检讨我是绝对不能写的。
“范总教官,我没有错,一,我是应你的要求来办公室,二、我再次强调,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外。”我毫无惧怕的和范启明的眼神在空中杠上,“噼里啪啦!”一道无形的火花在空中四溅开来。
“刘夕,请注意你的态度,我是总教官,我的话就是命令。”
范启明显然没有想到我不会听他的话,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恼羞成怒。如果今天他遇上的是别人这个时候或许不会和他杠上,以妥协完事,宁愿事后在补救,但是我是经历过一世的人,前世商业谈判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对手没有遇上过?比面前范启明厉害百倍的,在谈判的时候的直接拍桌子,砸电脑的,或者深沉的像老狐狸一样的。而就目前的场面来看,我觉得在一旁打量着我的叫邵舒同的部级高官比范启明难缠多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将刚才那个故事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我上套。而我也真的上他的套了,被抓了个现行。不过就算是任何人恐怕都不会想到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人,要来算计自己。
“对不起范总教官,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古人也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错,每个人都会范,不可怕,执行错误的命令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在战场上,一个指挥者的错误命令会导致整个战局的败北,会拆散千千万万的家庭。因小见大,所以恕我不能执行这个命令,您要处罚便罚。”我抬头挺胸的道。
“刘夕,这里不是战场,我也不是战场的指挥,现在是你犯了错......”
范启明差点被气得当场吐血,他是硬茬子,没有想到遇上一个比他更硬的家伙。
“好了,启明兄。其实你也不能怪人家,都怪我无缘无故想到了这件往事,又无缘无故的说了起来,还是在叫人家来的当口,少年心性,就算是你我当年也免不了做同样的事情。”
邵舒同的这番话还是让范启明听了进去,但是我对他留了一个心眼。他设计我的目的如果就这么简单的收了场,那才是怪事。所以这事还没有完。
邵舒同?同时我脑海里开始收索有关邵舒同的前世资料。谁让我看人从来不讲究表象,对我来说皮相这东西只要过得去就行了,至于太美的和太帅的都通常是妖孽的表现,况且这个世上绣花枕头烂稻草的家伙太多了,就是人工美女和帅哥也多的海里去了。就算两世为人我连帅的妖孽的林凡都没有入眼,莫说是老帅哥的邵舒同了。由于前世我也不怎么看政治方面的新闻,所以有关他的记忆还真是少的可怜。他的记忆大多还只是停留在今世的华夏新闻上面。
但从现在的样子来看,他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且比范启明厉害,范启明充其量是一个性格脾气倔了点的老学究,论心计,范启明是拍马也比不上的,所以我都怀疑这么华夏的官场上会出现这么号人物?还奇迹的生存着,像范启明这样的人在政治界好比是国宝级的罕见,或许也是这份罕见让他留存至今了吧!而邵舒同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没有点心机手腕怎么对付如狼似虎的记者,特别还是一些外国的传媒。但看他脸上的笑,永远没有笑到眼底,看似很亲近,其实这距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今天看在舒同的面子上绕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次,别以为你是刘家的人就为所欲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也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耍耍心机就可以得逞的。”
得逞?我怀疑是不是哪里以前的罪过这位范启明总教官?他的一顿骂真是让我无辜到了极点,但只要不写检讨,不在档案上留下污渍被骂一顿就骂一顿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我无奈的想着。当是被疯狗咬了吧。
也算是骂完了,气也出了,范启明冷哼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算是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我和邵舒同。
等范启明离开以后,邵舒同状若同情的深簇眉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