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对劲的,人家敢给我们,我们就收下,又不是抢来的,也不是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来的。”我状若无事的道,虽说对这件事情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忽然之间黄家在这么困难的时期还给我们溪坞镇这么多好处呢?按理说现在他们是解决南国那边发生的危机才是正事?
连我都一头雾水了更别说是别人了。
只有夏平海张了张嘴,不过他还是将要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
“有话就问,比一副便秘的表情。”我直接道。
“...镇长,你真的没有逼他们吗?”
“去你的,我以为你有不一样的见解,你看我像是能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那种人吗?”我咧嘴一笑,不过,随即就板起了面孔,“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人都走了,还围观个什么劲?”我一声吼叫,人群解散。
隔了一日,黄家打来电话,询问南国那边的事情,我这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也不知道是谁误解他们在南国那边的生意是我在搞鬼?天可怜见,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干部,就连镇委书记前面还加了一个代字。有怎么能和堂堂一个副省级市、计划单列市、经济特区,华夏国四大一线城市之一,华夏国家华南部区域中心城市,国际重要的空海枢纽和外贸口岸,攀上关系?他们这是上了哪位杀刀子的当?
无缘无故的一下子拿出上千万就算是香港十大富豪也是肉痛的。(尚学承的律师费刘夕不是按照人情价格算,而是按照市场价向黄家算的。)
这时黄家才意识到原来求错了人,而答应的那些,黑字白纸的连名字都签下了,那些钱还能赖吗?
黄家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吞。好在黄家实力雄厚,香港明面上的十大富豪之一,自然还是有些资本的,否则区区损失上千万就被打垮又不是纸糊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