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说其事情,苏棯煜可能会置之不理,但一想起甘棠被他的丫鬟打伤了手,而自己却不能亲自教训那个丫鬟,不能将她处死,而只能让她受些皮肉苦,便心有不甘。
解开南乔的穴道后,随着他向外走去。
走出了宇文乾的庭院,看到宇文墨靠在墙上,不友好的笑着,苏棯煜冷冷的发问,“说。”
“哦?苏小姐,好好的乾文王妃不做,为何要自降几集当个丫鬟?”
不知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不知他刚才说的甘棠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随着他的步伐走,不能上的他的当!苏棯煜闭口不言,只用冷漠的眼神盯住他。
“苏小姐,你虽戴了脸模,但眼神怎也跟着变了?不如过去那样让人震慑,也少了几分冷漠。”宇文墨嘴角划出温暖的弧度,脸上的笑如太阳一般耀眼,高贵之气油然而生。
苏棯煜不屑的笑了一声,不愧是让朝中人人称赞的三皇子,说这样针针见血的话的同时还能笑的这么灿烂,温文儒雅恐怕只是他披在身上的一层皮,一个伪装的面具!
他既然这样说就代表不知自己和何迆一换了身体的事,也不知道何迆一这个人的存在,苏棯煜心中的担忧减少了几分,可依旧不言语,面无表情直直的站着。
“你既然不愿嫁入宫,何必答应嫁给我皇弟?又何必找了人代替你?甚至还来这里,不过你找的人胆子倒真是够大,竟敢陪着你犯欺君大罪!”宇文墨一改平常的儒雅,语气中满满的质问,可他越是质疑自己的行为,苏棯煜越安心,因为这代表他并不知道宇文墨失明的事,不知道代替自己做乾文王妃的人是白酥,也不知道自己在雨堂的地位。
他拥有的情报,他握在手中的把柄不过是自己令替身和宇文乾大婚,可只凭借这点,以他谨慎的行事风格不该就这么突然出现,又这么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