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老实点,别打岔我,让我算算,这丫头会不会对你有那么一点意思?七彩之石,你 什么时候有搞头?这事我比你还急,想想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有多少时间没有风花雪月过了”。
“最好摸清,她喜欢什么?最恨的又什么?咱们好对症下药”
武浩然在心里咕噜道,莫非自己在仙凡大陆会来一场《西厢记》?也不知道苏丽这只莺莺,现在对我张生,哦,不对,是对我武某是什么感受?感不感冒?
“这丫头,喜欢丹青,文章,诗词歌赋,很有才气,最恨的?我算算哈,好像她最恨的是她的大表哥,咦!好像也不太对啊,她恨你比恨她大表哥还要甚》》》》》唉!没道理啊!你小子用神念非礼她过没有?有没有在梦里与她交合过?老实说,我好用先天术数推算,顺藤摸瓜,找到症结”。。
正当武浩然与脑海里的天机老人在胡思中,下阴谋耍诡计的时候。
苏丽,已经轻轻抚动了案桌上的古琴,一曲优雅婉转的清流之曲,飘满了整个内帐,高高低低的弦响,是那么的行云流水,充满了出尘之意的音符,灌入耳中,果然是意动身心,舒服无比。
看着,武浩然那傻呆呆的样子,苏丽心中不免有些鄙视,也有些痛恨,自己的丫头真是笨,居然会被这种要相貌没相貌,五短身材的小子勾引得神魂颠倒,日夜思念,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看他那傻呆呆的模样,同一个猪哥有什么差别,不行,一会儿得让这小子出丑,也好让自己的丫头断了心中的念想,当然,苏丽怎么也不知道,武浩然现在这副痴傻样,不是因为她的美色,也不是因为她动听的琴音,当然也不是因为她的才情,而是因为女娲圣人遗落在人间的那一块七彩之石的原故,在心里与脑海的天机老人合计,找她的软肋,找她的死结。
一曲终罢,苏丽站了起来,说“诸位先生,我苏丽这厢有礼了,我听闻襄城儒门的武浩然武先生,才高八斗,见识非凡,我想领教一番,到底是怎么个非凡法?”
“小丽,不得无礼”这时苏豪天开口。
苏丽本想让武浩然出丑,自然不会理苏豪天的话,对苏豪天说“爹,女儿自有分寸”。
苏豪天无奈,也只得作罢。
“武先生,武先生,武先生,你怎么了?”
武浩然回过神来,见苏丽正不冷不热,微笑的看着自己。
“啊,我失神了,失礼之处,苏大小姐不要见怪,海涵!海涵!”武浩然赶紧站了起来,回礼说道。
苏丽也不再意,接着说“刚才小女子抚的那一拙曲,不知有无不妥之处?听闻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哦”武浩然也算清醒了过来,不过苏丽抚的是什么曲调,自己压根本就没有听,那里知道是好是坏,是激扬,还是婉转平和,就是她用那一只手弹的自己都不知道。
顿了一下,武浩然见苏丽腰悬宝剑,显然是一个将门虎女,不爱红妆爱武妆的存在,这等女子,一般都喜欢舞刀弄枪,音曲麻,多半也是喜欢激扬澎湃,热血奋进的曲调,不会喜欢那婉转平和的音符,反正音乐这玩意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感受,自己就算没听过,夸夸其谈一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想通此中关节,为了拉近与苏丽的关系,武浩然开口拍马道“苏大小姐过奖了,我武浩然那有那么有才,不过刚才苏大小姐抚的那一曲,激流澎湃,热血飞扬,铮铮脆响之间,势如山岳,气吞江海,闻之,不免让人血脉扩张,恨不得立即扬刀驰马,纵横疆场,苏大小姐不愧是将门虎女啊”。
顿时,一片冷场,刚才苏丽弹的明明是一曲清幽婉转平和的养身之曲,怎么……众人不想失了武浩然的面皮,均不拘言笑,一言不发坐着,目睹此情,武浩然也瞬间知道自己的马屁是拍到马蹄上去了,不由老脸一红,干笑了一声。
“武先生果然,是与众不同,大大的不同”苏丽嫣然一笑,又说“武先生,在琴道上,有与众不同的见解,想必在文章诗词上也有一定的造诣的吧”。
武浩然“让苏大小姐见笑了,不过我在诗词上,也不是太精通,只不过能作几首打油诗词罢了,我也不善于格律,没有那个耐心与细心,才力不足,也不敢在苏大小姐的面前,卖弄,贻笑于方家门前”。
“武先生,何必太谦”苏丽又是嫣然一笑,说“先生何不现场挥毫,赋诗一首,也好让小女子领略先生的风采”。
说完,苏丽看了武浩然一眼,在心里冷哼道“就你那听曲也能听过黑白倒换的能耐于想象力,也能赋诗咏词,简直是笑话,看我不让你出丑,谁让你勾引我的丫头”。
那一瞬间,回想起天机老人的话,武浩然意识到,苏丽是想让自己出丑,不过想让我出丑,也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这娘们又常常骂苏青那傻丫头,武浩然心里有气,开口“那我就献丑了,苏大小姐。巾帼英雄,不让须眉,我不若就以苏大小姐为蓝本,现场打油一首”。
苏丽笑道“洗耳恭听”。
“苏家有女自不同”
“金盔银甲俏英雄”
“手执一柄夜叉剑”
“不爱红妆爱武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