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国带领宋家人在农庄里转了一圈,看到大棚里长势喜人的蔬菜和鱼塘里摇头摆尾的鱼儿,宋天成赞不绝口,二老在卫红敏的执意挽留下,在自己吃了饭,也讲起了许多当兵时期的奇闻趣事,大家没有官衔,没有阶级之分,其乐融融,宋天成也很满意这样的聚会,对宁薇伊的好感更上一层。
乡野的初冬,并没有什么可以娱乐可以游玩的地方,宋嘉睿和徐小曼在宁薇伊的带领下去了后山爬山,当当在前面带路,一溜烟就找不到它了,等他们几个下山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
他们在农庄里溜达了一圈,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宋嘉睿小心的走到一块石头前,抹了抹石头上的裂痕,看了一眼上面的黑灰色灰尘,凑上去认真观察起来,两位女士不明所以,站在旁边等着他。
宋嘉睿眼尖,在石头旁边一块烧焦的草里捡起了一颗东西,他心中疑道:“这可不是陈年旧物,这可是近期刚刚发射的过的,难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宋嘉睿没有吱声,只是将东西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
徐小曼感叹的说:“还是乡下空气好,怀孕以后我也来乡下建所房子,安心养胎。”说完,若有所思是看了宋嘉睿一眼,宋嘉睿笑了笑,夕阳映照在脸上通红通红的。
宁薇伊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心中祝福满满,宋嘉睿这样的有情郎,一定会让徐小曼幸福的。
宋天成和王正德一直在自己家下象棋,两老耳不聋眼不花,博弈起来杀气腾腾,连这个四邻八乡都知道的宁玉国也自叹不是对手。
卫红敏和在鱼塘干活的韩玉芬在自家厨房忙活着,眼看着天色渐晚,卫红敏的动作更加麻利了,各式的蔬菜肉食,在她的手中,很快就变成了美味佳肴。
宁玉国找来了两张八仙桌。男士一桌女士一桌,美味的菜肴引得人食指大动,宋天成和王正德坐在正坐上,两老浅尝辄止,小辈们跟着祝福,这桌饭吃的比过年还要热闹。
宁玉国酒量不行,几杯酒下肚,脸上浮起了红晕,宋江武是部队领导,论酒量一般人比不过他。但他见宁玉国这东家不太给力。也就放弃了大碗喝酒的想法。饭吃到一半,酒喝到一半,一个紧急的敲门声传了过来,卫红敏打开门。一个陌生面孔闯了进来。
跑了两步到屋内,看到宁玉国,走到他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宁玉国原本有些红晕的脸立即泛白,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藏毒?陷害?这个魏天翔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他除了是魏如松的儿子还是什么身份?那个他口中的史少又是什么身份?
宁玉国虽然喝了酒有些晕。但是还不至于糊涂,他看到来人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和他一道走到屋外,警惕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来告诉我这些?”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我是魏如松的亲戚,论起来魏天翔该叫我叔叔,可是我比他大不了多少,整天就称兄道弟的,我刚跟魏天翔他们在一起玩,他们就在密谋这件事,说会将毒品藏在锦鲤鱼塘旁边的一棵杨树下,然后让警察来抓捕你,趁机将农庄据为己有!”
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说来挺不好意思的,魏天翔第一次想来农庄搞破坏的时候我也参与了。至于我为什么来告诉你这些,是那天斗狗的时候我也押了两千,后来你又将钱还给了我们,虽然数额不多,足可以见的你这个人的好心,我听魏天翔策划的井井有条,实在觉得性质太恶劣,索性告诉一声,你也好提防一下。”
“谢谢你了。”宁玉国和那人握住手,用力的摇了摇。那人摆摆手,大步的离去了,宁玉国默默的注视了一下他的背影,说道,好心会有好报。
“爸,那人谁呀?”宁薇伊见宁玉国在院子里说了好久的话,担心他着凉,拿着外套给他披在了肩上。
“通风报信的……”宁玉国对女儿说。
“什么?”宁薇伊睁大双眼,问道。
“就是魏天翔一伙人……”宁玉国把刚才那人说的话转述给了宁薇伊,宁薇伊惊恐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藏毒?陷害?什么时候同魏如松的矛盾尖锐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