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无形的迷阵中,余震刚正往那耕地的两个人走了过去。
他已经下定决心,再赌这一把。
余震刚一直走到他们身边,他们还是一直没有动静,也不能说是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余震刚一样,继续着地里的活计。
余震刚只能过去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想让他说句话,也好查到些问题,谁想得到他这一拍之下,人家连理都不理他,还是往前推着铁犁。
“喂!好歹说句话行吗?”
余震刚跟了十几步,却发现这个人还是这么往前推着犁,另一个人也把断地往前拉着。
这两个人的体力就像是无穷的一样,一直拉着拉着,慢慢地,竟将犁头推了一个来回,路过方百玲,又回到了起点。
余震刚不想再追下去了,桃木剑一动,从剑锷到剑尖全部变成了金属一般的银白色,唰的一剑,就向那推犁的人刺了过去。
既然是阵眼,就算是杀了这个人,他也不算是杀了人的。
余震刚的那一剑,却被那个推犁的人巧妙地一闪,将剑夹在了腋下。
余震刚大惊,急往后撤剑,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出来,这一件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农夫可以做的出来的,也绝不是一般的阵眼可以做到的!
如果不是阵眼有问题,就是这个阵有问题!
余震刚握起拳头,狠狠朝那人夹着他剑的肩膀砸了过去。
那人不避不躲,硬挨了余震刚一拳,但是余震刚这一拳,却像是打在了石头上一样。
那推犁的人轻轻往后一扛,松开剑身,生生将余震刚震得倒在了一旁。
前面拉犁的人将犁索丢开,慢慢地走了过来,那推犁的人也转过了身,背着双手,轻蔑地看着余震刚。
余震刚咳嗽着,竟吐出一口血来,道:“你们……你们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来查出你们的?是不是,这个阵眼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我而准备的?”
前面那人说:“你还没那么大面子,我们两个人,是等着江自流来的,不过也没想到,你的智商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高一点。”
后面那人说:“我们本是等着你给江自流陪葬的,如此,看来你倒是不用等他了!”
余震刚怒道:“凭你们!”
前面那人慢慢从背后的铁犁中抽出一把单刀,一条铁棒,慢慢地说:“不错,就凭我们!”
余震刚踏出一脚,把自己震得倒飞了出去。
单刀和铁棒合二为一,那人一旋刀,劈出一道气刃,气刃飞斩余震刚。
余震刚停下脚步,左手一弯一折,跟着剑指竖起,从地上钻出一面水晶墙,抵住了气刃。
气刃虽未能将水晶墙斩断,却有一把剑,紧跟着气刃刺来。
水晶墙的硬度,并没有余震刚想象中那么结实!
剑尖狠狠地钉在水晶墙上,立刻从接触点爬出几条裂缝,裂缝延伸复制,砰的一声,整个碎成冰块,四处崩散。
余震刚急忙移动到十步之外,看着碎在空中雪花般的水晶,冷冷道:“定唐刀杨学祖,鬼送剑杨学宗!”
那使刀的人自傲道:“还算你有点见识!”
那使剑的人冷傲地说:“栽在我们兄弟手中。”
那使刀的人继续说:“你也不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