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弧等人都在尽量压制着身体内的杀气,可是这仍然掩盖不了,这里周围的气场变化。
他们六个人的气,就已经将这里的空间密闭的死死的,那尽管不是杀气,确实比这更为明显的压力。
公孙不灭一走进来,就感觉到了这种压力,这六个人合在一起,就几乎是令人窒息的压力。
即使对于公孙不灭来说,也是一样一样的。
“既然我都已经走到这里来了,各位难道不想出来见个面吗?”
六人分别从六个方向转了出来。
在公孙不灭面前,梅弧从腰间抽出软鞭垂在地上,石听竹晃着一条三尺五寸的四棱长锏,他的左右两边,凰悦手持六尺杖锏,战烟霞转着手里两尺的短锏,身后,是拿着两把飞斧在手中旋转着的章一贺,和拄着一把拐杖,拐杖旁连出一条长有四尺的大钺。
现身在这样的一个圈子里,公孙不灭几乎已经放弃希望了。
章庚泪一人,加上这些镇魔狱的高手,就算是没有任何的计划和方法,就算是野蛮的一起冲上来,也足够把他给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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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莫名的燥热,他们七人所站立的圈子里,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没有任何的虫鸣之声。
这片空间,仿佛在一瞬间给人施了魔法一样,在片刻间静止了下来。
公孙不灭反而冷静了下来,就算他不想冷静,也非得冷静下来不可。
“各位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缉拿在下,是不是有些太兴师动众了点?”
章庚泪现在已经把他当成了网中的鱼,当然用不着太紧张,微笑道:“如果不是顾及到其他人可能回来支援到公孙先生,我们还可能会派来更多的人。”
公孙不灭道:“多虑了,我在魔灵之崖的人脉没那么好,大多数人都不想和我有关系,其实你们可以派更多的人来和我动手的……”
他话还没说完,梅弧、石听竹、战烟霞、凰悦、茓少英、章一贺的手中同时射出一根锁链,分别捆箍在他的手腕,肩膊,以及脚踝上。
这是闪电般的出手。
就算他们之前完全没有配合过,但是在何时出手,都有丁兰在他们耳边指挥着。
因为他们只有一次机会!
等公孙不灭拔出玄武大剑大杀四方,他们就完了。
公孙不灭若是失败,他失去的只是短暂的自由,但是对于梅弧等六人来说,失败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就是他们每一个人的生命!
六条锁链紧紧被他们握在手中,紧紧地拉着。
章庚泪刚才说话分他的神,梅弧等人就在这一瞬间出手将公孙不灭禁锢住,让他没有拔剑的机会。
无疑这是丁兰的计划,无疑这和丁兰想象的是一样的。
公孙不灭确实太过相信自己的防御能力,太过依赖于后发制人的战斗方式了。
所以他没有想到,有些人一出手不是让他感到受伤死亡的刺激,做出对攻击的应激反应,发出适度的防御。
他更没有想到,这些人会一出手就能够完全限制住他的行动,令他连纠正自己错误的机会都没有。
他还没有想到,做到这件事的,不是月娅和阳晏,而是这些他并不放在眼里的人。
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输了。
公孙不灭强撑着伸手去拔剑,六个人一起扯动锁链,逼得他无暇拔剑,只能靠着自己强大的灵力抵抗这六个方位的拉力,幸亏扯住公孙不灭双手手腕的是茓少英和章一贺,一个灵力强大,一个力量大于常人,这才没有让公孙不灭把手伸上去。
牵着公孙不灭双腿的是梅弧和石听竹,这两人的力量,足够让公孙不灭没有使用两腿的力量,更没有这个胆量。
再加上战烟霞和凰悦这样用最少的力量做最多的事的捆缚位置,六人联手,足够让公孙不灭完全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公孙不灭运着力量抵抗着这六个人的拉力,开口说道:“有点意思,这世界上竟然有能捆住我而且我还挣脱不了,震不断的锁链。”
章庚泪道:“海底玄铁锁链,这是镇魔狱建立的时候就已经备下了的,本来是为夲督界限和魔灵之崖的首脑准备的,你挣不开震不断也正常。”
公孙不灭又震了两次自己身上的锁链,发现是真的震不断,这才淡淡说道:“你们抓得住我,但是却带不走我。”
章庚泪微笑道:“我们派出去的人,能够对付,防御的人,也就只是阳佟碧血和司空残月这种水平段的人,如果要是张离形魔崖界主或者新的二十八宿剑这种人想进来要你的命,死了可怪不得我们。”
公孙不灭道:“哦,也就是说,落在你们手里我不一定会死,但是要是落在别人手中,就断无生理了是吗?”
章庚泪笑了笑说:“是在这里跟我们耗着等死,还是等到了镇魔狱里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自己选择。”
公孙不灭道:“我还是对自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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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战烟霞等人都走到了梅弧石听竹的旁边,六个人一起用力,像是牛拉犁一样,拉着公孙不灭往前走去。
孙地远远情结恨所月技诺敌 “各位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缉拿在下,是不是有些太兴师动众了点?”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走,也抵不过这六人的力量,何况此时他也觉得章庚泪说得有道理,既然自己现在已经陷进这个局里了,他们既然能杀了长孙不臣,那么杀自己,也只是早晚的问题,与其自己在外面一个人战斗,还不如给这些人一个保护自己的机会——毕竟能从镇魔狱越狱,而且又不被追回,像江自流这样有实力和人脉的人,还真是少数。
阳晏在树上一动不动的,只觉身边没有任何的杀气,但就是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凌皇尊者这种人坐在下面,就算他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你谁又有那个胆量,敢直接地跳下去呢?
刚才凌皇尊者是在跟公孙不灭聊天儿,阳晏和章庚泪才得以无声无息的接近,要真的是现在这种只有他一人的情况,能接近才怪呢!
阳晏默默地拍了一下额头,心想:“我的天哪!好歹公孙不灭这么出去都半天啦,您是多相信他才连看看都不想啊!”
几步之外忽然传来一阵饭香,阳晏肚子里咕咕直叫,这也有些太难受人了吧?
他刚挪动了一些脚步,忽然听到人家说:“这树林中的鸟儿倒也乖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打都没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