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霜懵然不解,“楼……楼相……他待皇上、皇后再忠心不过,竟会另有居心?”
孟绯期轻笑,“对你来说,是好事呀!若皇上发觉身边的人都靠不住,或许又会想起你呢!”
沈南霜微一恍惚,“是么?真会这样么?禾”
孟绯期的修长五指一根根地敲着自己的额,终于叹气,“我当真快被你这女人蠢哭了!当日萧木槿居然为你这样一个蠢货丢了第一个孩子,真是不值,不值!妲”
他忽伸手,一把将沈南霜扯到自己怀里,便去撕她衣襟。
沈南霜跌入那坚实的怀中,一抬眼正对上孟绯期堪称倾城绝色的面容,不觉身子一僵,慌忙道:“绯期,你……你做什么?”
“做好事。看在你我尚有一点香火之情,我便做桩好事,让你断了念想吧!”
他低头,黑眸恰似一潭幽泉,清澈却深沉,直欲将人溺毙。
沈南霜挣扎,可肌肤上有力的触抚令她阵阵颤悸,双腿柔软如棉,被拽住般动弹不得,只得由他百般搓揉。
她呜咽道:“不……不要……不对,不该这样的……”
孟绯期纾尊降贵,俯身在她耳边道:“别做梦了!有萧木槿在一日,你都别想接近许思颜!你信不信,若她再发现你一点半点的错处,新帐旧帐一起算,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沈南霜一对美丽的眸子在他有力的冲撞下渐渐迷离,她大口地喘息着,却再也摆脱不了身上的男人。
又或者,舍不得摆脱这***的滋味。
如果孟绯期换作许思颜,换作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男子,该是多美妙……
海浪般阵阵冲刷而来的快活里,她眼前的那张脸仿佛真的变作了许思颜,而那愉悦更如海水般将她淹没,令她几乎窒息。
那似痛楚又似愉悦的喘息声里,断续传来女子怨毒的话语。
“孟……孟绯期……我喜欢的只是皇上,皇上……萧木槿,萧木槿……让她去死!”
----------听说把南瓜放出来恶心人,利于大家减肥----------
木槿明知萧以靖有意放孟绯期一条生路,也便无心继续搜索。
许思颜知她心意,面上虽令人继续追查楼府着火之事,暗中使个眼色,下面的人自然心领神会,不过走个过场便罢了,谁肯深究?
回宫时已是半夜,木槿犹自沉吟不已。
许思颜静默瞧她半晌,问道:“你担心孟绯期再出什么阴招?”
木槿愁道:“这人也忒难缠了些。其实我很想把他痛打一顿关起来,一生一世也不放他出来。”
许思颜替她摘着鬓间簪钗,微笑道:“他的阴招都明着来,只要咱们多加提防,也不必太过忧心。倒是你那五哥……”
木槿抚上如云鬓发的纤白五指一顿,“五哥怎么了?”
许思颜道:“你预备微服前去看望楼小眠之事,我只在你离席后才和从悦提了一句,并未和旁人说过。孟绯期不可能预先知晓此事,也不可能跟踪你到楼府,那么,便极可能一直关注着你五哥,是尾随你五哥过去的。他身手绝高,今日动静闹得也大,若从此被居心叵测者利用,我们是不怕,你五哥孤身在吴国,恐怕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