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容逸轩向楼上瞧了瞧,摇摇头: “也无大事,几句话就成,就在这儿坐下说吧。”说着就在大堂内择了一个位置坐下,并示意二凤也坐下,她依言坐了。
邱永康是怕慕容逸轩说烈焰的事,他不想太多人知道烈焰的价值,想着去二楼隐秘些,但慕容逸轩坚持如此,他也无奈,只好吩咐人沏了热茶端了点心过来。
然后恭敬的在他们的下方坐了,虚心说道:“慕容公子,到底是何事?您学识渊博,见多识广,若您都不知道,那永康定也不会知道的。”慕容逸轩眸子微动,指指怀中的烈焰说道:“邱掌柜太过谦了,今儿特意过来,想问邱掌柜可识这小猴和一般的猴有何不同?”
邱永康想伸手去摸摸梦寐以求的烈焰,可手刚伸到一半,烈焰就呲牙咧嘴吼了他一声,尴尬的缩手回奔。
他斟酌了一下言辞答道:“呵呵,慕容公子太抬举永康了,橡恕永康眼拙,这猴儿除了面相异于普通猴,其他的还真瞧不出什么。”一脸的正经模样,好像真的不知情,二凤在心里冷笑着呸了他一声,无耻!
“哦,是嘛?我若记得不差的话,上次可是亲耳听邱掌柜说自己曾经也养过同样的猴。”慕容逸轩继续说道。
“呵呵,是啊,可惜后来丢了。当初养它,就是瞧它长得不一般,不过,想想,这些动物们,除了长相有些不同外,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区别吧。”邱永康镇定的答道。
“这样啊,不过,邱掌柜,你那猴丢得好呀。”
“慕容公子此话怎讲,永康不明白,还请明示。”“唉,表妹说它是只不祥之物,昨〖日〗本不相信,现在倒还真信了。”慕容逸轩摸摸烈焰的头,看了一眼异常安静的二凤,轻笑了一声说道。
邱永康心一惊,眸底闪过些许慌乱,故作好奇的问道:“哦,慕容公子,为何这样说?”
慕容逸轩深深一笑,从袖笼中拿出一个黑色的锦布包放在桌上,示意着邱永康道:“邱掌柜打开瞧瞧。”
做贼心虚,邱永康看着黑色锦布,还真不敢用手去打开,不知慕容逸轩这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但慕容逸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的打了开来,被吓了一叫:“啊!”脸色变了几变。
二凤也好奇的用眼睛瞟了瞟桌上,也吓了一跳,那块黑色的锦布中放着一条泛着诡异光泽的小蛇,只有筷子长,一动不动,看样子,应该已经死了。她不解,慕容逸轩好好的弄一条死蛇来做什么,提起精神静观下文。
这条蛇邱永康自然比慕容逸轩和二凤两人更熟悉,昨夜就因损失了这条蛇,竹叶老鬼发了一大通脾气呢。他不明白此时慕容逸轩拿着这条死蛇想来做什么,难道他这样快,就查出线索来了?不可能这样快,邱永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慕容公子,这条蛇怎么了?”邱永康眨了眨眼睛装糊涂问道。
慕容逸轩淡定道:“劳烦邱掌柜帮忙瞧瞧,这条蛇产自何处,有何特殊之处?”这条蛇的来历他昨夜就已经查了清楚,更清楚是邱永康指使之人所为,此番是故意前来而已。
邱永康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说不说实话,后来一想,慕容逸轩如此精明之人,阅历丰富,自己正是从事这一行当,先前说不识焱猴还能说得过去,此时再说不识此蛇,就过了些,还是暂不欺骗他为好。
“慕容公子,那永康就斗胆献丑了,依永康的拙见,此蛇看外型,应是边疆之地所盛产的银竹蛇,但是颜色不像。银竹蛇应为翠绿色,这只蛇的颜色很怪异,还真说不上来,它是否是银竹蛇。慕容公子,这只蛇从何而得来?”邱永康话说了一半,但也足矣。他只是个商人,于武学这一块并不精通,因此不知此蛇被人以毒药来喂养,实属很正常。
“邱掌柜果然好眼力啊,既然认识此蛇,那邱掌柜可知这种只有边疆才有的蛇,为何会出现在咱们镇上?邱掌柜你是做这一行当的,不知……………”慕容逸轩眯着眸子反问道。
邱永康立马摆着手道:“慕容公子,永康虽识这种蛇,却从未收过此蛇,它的毒性太强,一般人不敢去扰它的。边疆离我们镇虽远,但来往的客商却不少,永康怀疑是否是那来往的客商所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