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丹听他二人说话,担心再说下去柳如风会心生警惕,忙笑着岔开话题道:“打牌打牌,说那些干什么?这温家人分明不识好歹,送上门儿的不要,不愿意的他们又强留,特没劲,咱们不提好不好?”
柳如风和朱复都以为她是因为兄长的婚事不成而不高兴,所以也就不再提这事,于是三人专心打牌。
展谓本想私下找宁小丹再问问情况,不想她却只顾打牌,心里不满,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只得耐着性子站一边看他们打牌。
不过偏偏宁小丹今天的兴致特别高,直打到三人呵欠连连才罢手。
柳如风自回房睡觉,宁小丹跟朱复告辞了一声,抬腿便回自己房间,展谓忙跟到她房中拉住她问道:“那事到底成了没有,你也不说个明白?”
宁小丹困得有些迷糊,打了个呵欠不耐烦说道:“怎么说得不明白,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怎么又问?”
展谓学着宁小丹的样子,比划了一个“ok”的手语,生气说道:“哪里明白,这是什么鬼意思?”
“就是事情成了的意思啊!”宁小丹这才想起展谓哪里懂这手语,忙补充说明。
展谓一听抱怨道:“成了就暗暗冲我点一下头就是了,怎么比这莫名其妙的手式,害我猜半天,真是!”说完,他放开宁小丹便走。
宁小丹忙一把拉住他,叮嘱道:“万一半夜我睡着了,记得叫醒我!”
“我要叫你才怪!”展谓不满说道:“既然有事,也不早些睡,只顾着打牌!”
“你懂什么!”宁小丹瞪他一眼,说道:“我这是故意拖着柳如风迟些睡,让他半夜睡得香些,然后咱们才好溜嘛!”
说完,她又担心展谓真不叫她,忙补充道:“你不叫我一起走,温夫人是不会放行的,朱兄也不答应!”
展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两人正说着,朱复过来找展谓,见他二人站在屋里,挨得很近地窃窃私语,很是奇怪,心想:丹弟和展谓一向水火不容的,今天怎么了?
“丹弟,展谓,你们商量什么?”他一边走进屋去,一边疑惑问道。
“呃……”两人吓了一跳,倶转过头来,不过还是宁小丹反应快些,扯谎笑道:“展谓他刚才劝我将二十多两银子交出去,说看温庄主能不能放我们出去。他真是会出馊主意,我才不同意呢!”
“你……我……”展谓瞪向宁小丹,便要生气,宁小丹忙冲他使了个眼色,展谓反应过来,缓了语气说道:“我哪有?……”
朱复一听,便又开始数落起来:“展谓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那些银子是丹弟和云兄的全部家当,你怎么……”
“主子我冤枉!”展谓委屈辩解着。
宁小丹担心展谓说出真相来,忙推着朱复向外走,嘴里说道:“朱兄你别骂他了,展谓就跟我随便提提而已,又没有强迫,赶紧回房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丹弟你总是这么宽容!”朱复埋怨说道。
展谓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气得“哼”了一声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