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宁小丹小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肚子不再疼痛,这让她又生龙活虎起来,与了尘下了几盘棋,又拉着柳如风和展谓玩了阵“战三国”。
不过就是上厕所换卫生纸麻烦,宁小丹老是担心侧漏,得隔一段时间便央着柳如风把风,趁着茅房男蹲位没人的时候去。
女蹲位宁小丹是不敢去的,怕被人当男人轰出来,如果三言两语解释不清,说不定还被当流氓变态毒打,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但去男蹲位,她也得象做贼偷东西一样速战速决,以避免柳如风跟要上茅房的人争吵,
而且回来展谓看她和柳如风的眼神,又象两人去**回来似的,让人觉得很是别扭。
脸皮厚的柳如风却得意至极,故意当着展谓的面问了两次宁小丹需不需要上茅房,他好随时效力。
这让展谓一个下午都铁青着脸不说话,打了一阵牌便说有事出客栈去了。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宁小丹又让柳如风把风上了一回厕所后,皱眉苦恼着。
要不换回女装得了?
可是显然那吸血道士在找她,说不定已经跟到京城来了,她若换回女装的话,便平白增加了被那道士发现的概率,她不想冒这个险,更别说此时正值救朱复多事之秋呢!
宁小丹无奈,只得减少去茅房的次数,去一次便将纸掂得很厚,也尽量少喝水。
直到吃晚饭,展谓也没有回来,想着他那一身功夫,宁小丹也没有担心。
睡觉的时候,展谓还是没有回来,宁小丹担心了一阵,想着朱复的势力都在京城,人家父亲也在这儿,她便又放下心来,烦恼着自己的事情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宁小丹也没见着展谓,问了问,了尘说他清早见过展谓,匆匆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出了客栈。
“他在忙什么呢?”宁小丹疑惑问道:“是不是朱兄的事情有眉目了?”
“不可能,”柳如风说道:“有眉目了他会先告诉你的!”
“也是,”宁小丹点头道:“若是因为朱兄的事,他忙得晚上也不会回客栈了!”
提起朱复,宁小丹不由又暗暗叹气,冲柳如风道:“反正客栈住着也无事,要不你再去问问朱兄的情况?”
“我留下话了,他们一有新消息,会主动过来找我的!”柳如风叹气道:“若没有消息,我去也没用!”
宁小丹听他如此说,也不好再要求,只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自己身上好了之后出去走走,没准儿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打听到点儿消息呢!
吃午饭的时候,宁小丹几人刚坐好,展谓正好回来。
“哈~~展兄倒是会赶午饭!”柳如风笑着打趣。
展谓不理他,转头冲宁小丹道:“吃完饭你回房收拾一下行李,我去退房。”
“退房干什么?”宁小丹疑惑问道:“不住这里了?”
“嗯!”展谓埋头吃饭,说道:“我去寻了一处宅院典下,咱们住那边。”
“这里住得好好儿的……”虽然宁小丹也想住宅院,可总觉得不明不白跟着展谓就走,似乎不太恰当。
“这儿哪里好?”展谓抬起头看向她,面色有些不高兴,问道:“你没觉得很不方便么?”
“呃,是有些不方便……”宁小丹讪讪笑着,想着有单独的宅院真是不错,她点头道:“好吧,典房子多少钱,我们平摊。”
展谓不答,又只顾埋头吃饭。
柳如风看向他问道:“多大的宅院,几间房?”
展谓还是不答。
“我问你呢!”柳如风有些生气了,不高兴说道:“若是房间多,我要单独一间,不能与人合住。”
展谓抬起头回答他,“你半个房间也没有!”
“什么?!”柳如风搁下筷子,不满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要将我一个人撇下了?”
“我只管主母和云兄!”展谓冷哼答道。
“什么?!”柳如风又惊讶叫道:“你连大师也不管?”
一直平静吃饭的了尘听到这话也停下筷子来,看着展谓。
展谓却不理,若无其事吃饭。
柳如风看向宁小丹,愤愤说道:“宁小弟,你可不能撇下我和大师,当初咱们在路上讲好的,你还收了大师的银子,人不能言而无信!”
“阿弥陀佛,”了尘摇头叹道:“求佛之路真是艰而险阻!”“呃……”宁小丹看向展谓,劝道:“大家一起来的京城,七零八落住着可不好,有什么事也不好接应,如果房子不大,我多出些钱,典套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