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登城地各位贵族又是一阵混乱。
不是这些人没有钱。能坐在这里地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随便哪一位都是家财百万,富的流油。
不是这些人心疼钱,吃喝作乐,打通关节,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们就算一掷千金也不会皱半点眉头。
但是,如果让他们把钱花在对他们自已并没有好处的地方,那简直就和拿刀剜他们的肉没什么两样,不要说是几百几千,就是几枚十几枚银币也会心疼的要死。
“对不起,苏先生,我想您搞错了。关于募款助军的问题军团长已经谈过了,在坐各位也是涌跃捐款,所筹款项前日已全额交到军部,军团长现在就在这里,他可以证明这些都是事实。”伯鲁克伯爵是据理力争,做为白登城当地势力的代表人物,他必须维护本地贵族名流的利益。
“您说地是那两千枚银币吗?”苏玉微笑问道。
“对,没错。”伯鲁克伯爵答道。
“两千枚银币,很多吗?”苏玉反问道。
“苏先生,白登城刚刚经历过战火洗礼,安置灾民,救助伤者,重建家园,这些也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我们能理解军队现在的需要,也愿意尽全力帮助暴风军团,但能力有限,所能作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向对付塞萨尔将军那样,伯鲁克伯爵也搬出了这套道理。
“哦,原来是我错怪你们了?看来我应该向你们道歉了?”苏玉眉毛一挑微笑道。
“呵呵,苏先生前些日子不在军部,有些事情不清楚也很正常,道歉就不必了,谁还能没有出错的时候。”以为就此过关,伯鲁克伯爵大度地笑道,心想这个东方人也不过如此,白白害自已紧张半天。
“呵,多谢城主大人地宽怀大度,苏某感激之致。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想向城主大人请教。”略一拱手,苏玉含笑说道。
“哈哈,苏先生客气了。有什么问题请尽管讲。”以为自已已经占到了上风,伯鲁克伯爵也笑着答道。
“好,我这里有一份清单,上面记录了在座某些贵客在前几天地行程,其中有这么几条:前日下午二时,翠莺馆,消费八百银币,下午六时,哈坎饭店,消费两百银币,晚八时,费里杰,消费一千五百银币。另外一人,昨日下午三时,伯特斯,五千银币。
据我所知,翠莺馆是一家妓院,哈坎饭店是本地最有名的饭店,费里杰和伯特斯是本地最大两间赌场,除去请客吃饭地不算,这两个人单单在妓院和赌场的花费就有七千三百枚银币。
类似的记录在这张纸上还有很多,我不想全部再念一遍,也没有必要再念一遍,我只有一个问题:
筹给军队的捐款只有区区两千银币,而这两个人花在妓女和赌博上面的钱就要七千三百枚银币,这是不是说在他们眼中,暴风军团数千军人的地位还不如几个妓女和赌徒重要?!”
猛然,苏玉的右掌重重地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