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彼此沉默。淡淡压抑的伤感弥漫。
“不要告诉他。求你了。”
王瓷锦愣住了,相视二十几年,她第一次听到黄鹊然如此卑微的语气,她有些迟疑到,“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虽然我可以答应你,但是鹊然你为何不选择让令扬知道呢?”
黄鹊然低声轻笑,声音带着苦涩的苍凉,“知道了又如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我从不喜欢做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我明知我和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何必再将他拉扯如我的烦恼中呢!而且,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准会离我远远的。他的想法肯定是远了就伤害不到了。”
王瓷锦想了想这倒也是:“那你?”
黄鹊然弹了弹袖子上没有的灰尘:“锦儿,说到底你的感情我不该理会的。但是他苦了好些年了。如果你真的不愿和他在一起,找个机会同他坚决断了吧。犹豫不决,优柔寡断总是伤人。”
王瓷锦望着窗外压得枝头沉甸甸的桂花,心头闷闷的,“嗯。在他出任务前我们彼此摊开来讲了。”
“难怪他会接那样的任务。”黄鹊然苦笑。
王瓷锦一愣。
“午餐快好了。他爸和晴阳也差不多回来到了。小叔,锦儿,进来把菜端出去。”
“好。”
“好的,姗姗姐。”
两人彼此不再谈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