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瓷锦拍了拍脸颊,眸底闪过恼怒,嘴巴忍不住自嘲到,“都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还想起作何?!”她也不再关注外面那老是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了。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起,她跨进了卧室锁上了门。
卧室的床头一个胖乎乎的娃娃闹钟,床头的墙壁上是一个巨幅的相片。一个眉眼稍透风情的女人抱着四五岁的男孩和一岁左右的娃娃坐在沙滩上的巨石上。他们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和初升的朝阳。
浴室里的水哗哗声响起,水雾迷蒙着玻璃。
一只骨架分明的手拿起了梳妆台上一个小型的相框。食指和中指带着轻颤在相片上滑动。从王瓷锦滑到她身旁的两个皆一脸笑得阳光四射的孩子们。
眼里突然莫名的神彩令人黯然失色,听着水声的耳朵微动,有着红晕染上的错觉。
半晌之后水声停了。王瓷锦系着羽袍的带子踏着水雾走出浴室。卧室里空无一人,窗帘在夜风下轻轻摇动。
王瓷锦突然间浑身紧绷,她小小的鼻翼吸了吸空气中的陌生的气息,整个人双眸警惕的环视着整间卧室。
“呼啦——”身子贴紧墙壁手快速的一扯,窗帘后同样空无一人。王瓷锦不信邪的掏出手枪,阳台,衣帽间,外间……都空无一人。她紧蹙的眉头越发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