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名声都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了陈思危现年三十六岁,正值壮年,这么多年的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虽说目前深陷泥潭难以自拔,却也不会在这时候弱了气场,淡定一笑后,之前脸上的猥亵神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坦然笑道:“连你这样的外乡人来了,也能知道我的名声小还能一眼就认出我来小兄弟的耳目可是灵敏的紧啊
“哦?”听出了陈思危话中隐藏的意思,郝云阳来了兴致,轻轻的哦一声后挑起嘴角问道:“陈总怎么知道我是个外乡人?”
“第一,你的口音不是本地的陈思危笑了一声:“第二,之前我上来的时候瞧见了你开的车子,牌照是淅江的,下车后还是东张西顾,明显是第一次来,而这里,虽不敢说整个太原的有钱人都来过,却也至少是百分之八十的人来过这里。”
“呵呵,看样子背景还挺深厚。”都云阳轻笑一声,朝着陈思危道:“陈总经常来?。
“没办法啊。”陈思危继续笑着,微眯着眼:“谁让这里的姑娘是整个太原最水灵的呢,闲来无事便来这里消遣一番,岂不快哉?”
“闲来无事郝云阳心中一动,也笑了:“不是听说陈总你正在研发什么新的建筑材料么,又怎么会闲来无事?”
“我一个资本家,哪能有资格去研发这么多东西?”陈思危倒也一点都不避讳,但是下一句话可就意味深长了:“都是请人来研发的,看兄弟这样子,似乎对这些东西有点兴趣?。
“呵,倒是谈不上兴趣郝云阳也眯起了眼,说出了一句让陈思危脸色一沉的话语:“只不过是有些兴趣,似乎陈总正在开发的那些个技术,可都已经让人捷足先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思危的脸色猛地一沉,微微眯起的双眼之中掠过了一道寒芒,做建筑的公司老板,又岂能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没别的意思郝云阳笑着站起了身,顺手从一旁带进来的背包中取出了一张名片,转身放在了陈思危的手边,轻笑了一声后说道:“只不过是善意的想提醒陈总一句,科研这么个玩样儿,最先研发出来的,才有价值,一旦掉在别人的屁股后头了,可就只有吃灰的份了,这是我的名片,陈总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打电话约我吃个饭,我这人呐,最喜欢蹭饭吃了
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郝云阳提着东西转身离开了。
陈思危坐在自己的躺椅上,眯着眼望着郝云阳离开了休息室,眼眸之中闪灼着琢磨不定的精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大约半分钟后,陈思危才一掀嘴角,顺手抄起了郝云阳留下的名片,制作的还算精细,但上面并没有多少可用的信息。名片的底色是白色的,三朵祥云交错于中间个置,一条造型逼真的神龙仰头长啸,似乎随时都有冲破祥云的封锁凌驾九霄一般,气势恢宏。
而就是这么一张名片,上头仅有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郝云阳”看着名片上的名字,陈思危呢喃自语的一句,眼眸之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
“妈的,没事装什么逼”郝云阳休息室外的餐饮区长叹了口气,一手领着一个背包,一手握着手机,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里边儿是全身空的。
虽说在这边来回行走的人包括搓背小姐在内,也都是一件单薄的浴衣遮羞,但是下面那货晃来荡去的,还是让郝云阳一阵别扭,却也不能走得太远,因为王释羽还没回来,,
站在那里苦笑了一番,都云阳这才起身去吧台前点了一包软中华,一盘宫保鸡丁和两瓶啤酒,在一旁的餐桌前坐了下去,自斟自饮。
十几分钟后,王释羽回来了,并且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抽着烟的郝云阳,慢吞吞的走到了郝云阳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老板”
“嗯?。郝云阳抬头。
“这里的小姐,好贵
郝云阳错愕片方:“多少钱?” “我只叫了三介”要了我六千块钱王释羽略有些愤慨的说道:“我在非洲的时候从来没掏过钱
“白种女?。
王释羽的脸上掠过了一抹心伤之色,许久之后叹了口气:“黑的
郝云阳无语,拍拍王释羽的肩膀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走向了更衣室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一副黑黄交融的场再,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