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你说,一个人遇见了另一个人,看不清脸庞,却有日思夜想着那人。这,是不是魔障了?”七月一手托着腮,看着门外的一刻槐树问。
繁花收好了东西,然后走到她的公主面前,抿嘴笑了。
七月收回目光白了繁花一眼,知道她在取笑自己。这个丫头,平时放纵她惯了,现在倒是有胆子取笑起自己来了。七月随手拿了只笔,往繁花头上轻轻点了点。
“哎呦。”繁花捂着头,躲开来,然后说:“公主,你不要责怪繁花取笑。您这啊,怕不是魔障,而是被那公子勾去了魂儿了。”
“胡说!”虽然心里有些清楚,但是被人说穿,还是有些羞恼人的。放下手里的笔,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的榻上卧下。
“公主,这不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嘛。公主,繁花知道你的心思,你自然也不必瞒着繁花。繁花知道你喜欢那公子,想着他。”繁花也跟到七月的身边,立在一边说。
“繁花,今儿去太后那,我知道,原来他是燕国长公主的儿子,他是永泰王爷。”
“难怪他能自由出入后宫,原来是这皇室里的王爷。”繁花在一边低低地呢喃。而后她忽然又说,“公主,如此想他,何不去见他?”
七月一下子坐起来,看着繁花,眼里满是期待地问:“到哪儿见他?莫不成出宫到王府去见他?”
“公主,繁花又不曾说让你出宫去见他,若是那样,怕是要唐突的。”繁花急忙否认,七月心下一沉,也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出宫去见一位男子呢。
“那是如何?”七月从来不知道,她有时候会下问繁花该如何做一件事。向来,她都自认为自己比之其他娇生惯养的公主,多了成熟内敛。可是却是在面对萧白契或是与萧白契有关的事,都会变得迟钝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