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父,我没事。”阿莫一见母父哭了立刻给他擦眼泪,跟着不好受,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父亲生气,被打了,很疼,自己不开心,可母父被气哭了,他心里更难过。
林白跑进屋里拿条毛巾给哭得梨花带雨的莲莲擦脸,心中感叹:本来就美的不可方物,这一落泪更是哭碎了多少人的心啊。
阿莫紧拉着母父的手,嘴角抿成一条线躲过父亲扫射过来的冷光,理理情绪,对上父亲清凉的眼神说道:“父亲,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莲莲和乐巧听说忙看向阿希,他们也想着知道事情的始末。
阿希的眼神在莲莲身上停顿一下,转看着阿莫,很是严厉的训斥:“你和静静是怎么回事?你碰他了?”
听到父亲的问话,阿莫怔了一下,把父亲的话翻来倒去的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只好实打实的说:“就是他喜欢我,我感觉他也不错,就这些,我没碰过他,连手都没碰过。”
几人都是看着阿莫长大的,知道他的品格,善良,有胆识,细心,从不说谎,而且他的目光清澈,言语清晰,没有隐瞒,当即放下心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牵扯到小雌性?莲莲心下有些烦躁,语气难免不自觉地带出来。
“阿格傍晚找我说让他和静静结成伴侣,还说两人有关系。”阿希淡淡地讲出来,如果真有关系他定然会遵从部落的规矩,不会逃避责任;他气愤的是阿莫这孩子竟然这么鲁莽,完全没有身为雪狼一族的自尊和骄傲,随随便便的行事,不顾及家人的感受。不过现在看来是他错怪孩子了,看向阿莫的眼神带有一丝歉意。
“我没有啊父亲。”阿莫一听阿格的父亲这样说立即辩解道:“我们只交往了一段时间,我向兽神发誓我从来没碰过他。”说着就举起了手掌。
莲莲急忙用满是泪水的手急忙他的手臂,孩子没做过就可以了,他不想看到阿莫这样。
扭头望向阿希的眼睛通红,牙齿轻咬下唇,嗓音发哑,缓缓的说:“他说一句你就信了?莫崽的性格你不知道么?还是你不知道阿格是什么样的兽人?”莲莲越想越觉得憋屈,泪水止不住的流下脸庞,心中更是恼怒的哽咽的对阿莫说:“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静静,如果你一定要和他结为伴侣,那我……那我就离你远远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哭着跑着回屋了。
“啊……你们这些兽人太讨厌了,我不喜欢你们了……啊……”豪爽的乐巧没有预兆地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抱着毛团往屋跑,还没忘记拉上林白……
众兽人:“……”
阿莫垂下眼帘,心神波动,思绪翻滚,脑中出现的是一暮暮母父和父亲小时候跟他玩闹的景象,长大后父亲教给他捕猎的技巧,虽然严厉却十分耐心,母父每次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都会开心地说我的莫崽又长高了……还有刚才母父维护他跟父亲吵架,母父伤心哭泣的样子,母父看他受伤疼爱的眼神,印象中母父一直都是温婉的漂亮的雌性,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情绪波动,他感觉好悲伤,而且自己明明没跟静静做过什么,为什么他的父亲要那样说,还当着许多兽人的面,冷傲严格的父亲一定对他很失望……
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目光坚定的对父亲说:“父亲,我会找静静和他父亲说清楚的。我也不会让母父伤心的。”
阿希仔细观察阿莫,神色坦然,没有因为跟静静分开而感到苦恼和难过,于是点点头说道:“做任何事情之前要认真仔细的思考,不可鲁莽焦躁,生存也是捕猎技巧中的一项,只不过它占据了你的大多数时间。”
“我知道了父亲,你放心吧。”阿莫的回答铿锵有力,使人信服。
“行了,这次是你的不对,阿莫不会怪你的,现在重要的是把屋里的人哄好。”达宝拍拍好友的肩膀,小崽们倒好说,可这雌性……,他该怎么办?
林白被拉进屋里陪着两个长发的雌性哭,当然他是负责递毛巾的,毛团缩在林白的身边,也不闹了,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支棱着两只前腿,屁股坐在垫子上,母父哭了,哥哥挨打了,自己被遗忘了……
林白感到自己笨嘴笨舌的,应该劝劝,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关键是美人婆婆一跟着哭事情就有变味了,该如何调节呢?他也不是妇女之友啊。
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达宝和阿希就进来了,林白一看当事人驾临了赶紧起身让座逃了出去……
看着抽抽搭搭的两个雌性,达宝和阿希无可奈何的对视一眼。
“别哭了,是我错怪了阿莫。”阿希温声道歉,伸手撩起莲莲垂下来的长发,想给他擦擦眼泪,却被躲过了,阿希无言的一笑,往他身边坐了坐,硬扒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动,这一看才发现莲莲的眼睛又红又肿的,少了往日的请贵,到是平添了几分可爱。阿希忍不住的想要亲亲,却被莲莲怒瞪了一眼,略微失望的只好改用手摸摸解馋,不过心理想的却是今晚如何把他压在身下交欢婉转,想看他承受不住的诱人迷离呻吟的表情,而且晚上他确实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还比以往更猛烈。
达宝也跟着劝,乐巧很少有这种嚎嚎大哭的时候,难道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么?温和软语好话说尽才把抽搭掉泪的雌性劝住,达宝觉得这比让他去外出劳作一天还累人。
晚饭是提前准备好的,贝北陪着阿莫去族医那里上过草药了,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会消下去,可莲莲吃饭的时候看到阿莫腰间的痕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