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微妙的气息变化让阿威、阿旺、阿福三兄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自感周身上下的压力也随之一松,刚才一直困扰他们的攻防体系压力也没有了,一切有恢复原来的样子。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把什么人都当初高手了。
她的气质的确是军人不错,但或许她根本就没有令人畏惧的实力!
在部队,这样的女人本就很少,一般大多数都是在文职部门或后勤部门,实战部队与特殊部队几乎很少能看到她们的身影。
依她这惊世骇俗的美丽容貌,她应该是在部队的演绎部门,专心军队的文化艺术建设。
所以,在她身上有军人气质也不足为奇。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在她下连队慰问演出时,所擦出的火花!
刚才她所站的位置和角度,那几乎完美的攻防体系,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和巧合吧!
唉!现在的年轻人,换男女朋友就像是换衣服,随心所欲;一见钟情之下,前一刻还是卿卿我我,海誓山盟,后一刻就在转眼一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下分道扬镳。
不过,大陆内地的军队里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他们军纪严明,男女军人都恪尽职守,始终如一。
看样子陈副会主要获得美人芳心,还得下一番苦功。
想通了这一点,三人心中大定。三对一,就算眼前这个年轻人再强,也绝对敌不过自己三兄弟的联手之威!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是先辈们用无数事实证明过的,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年轻人,前几天出言不逊,打伤我们洪兴社兄弟在前,出言侮辱我们会主在后,丝毫不把洪兴社放在眼里的,是你吗?”阿威沉声问道。
“不错!是我。不知各位可知道其中原因?”张航一点头,反问道。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你不仅出手伤人,还出口伤人。今天,我们是过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去会主那里负荆请罪的。”
“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学会尊重别人。你们洪兴社的会主陈进,应该感谢我帮他教训了那些到处惹事生非的好色之徒,以免将来丢了你们洪兴社脸,何来负荆请罪之说?”
“放肆,我们会主的姓名是你直接能叫的吗?还敢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孔夫子的面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不然,若让我们动起粗来,难保不会伤到你身边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阿福脾气耿直,是个有话就直说的主。
“难道洪兴社内都是一些不讲道理、不分是非的粗人吗?”张航喃喃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陈进是怎么驾驭洪兴社这台庞大的机器。”
“这位年轻人,你跟我们会主认识吗?”三人之中,阿旺最有心计,如果眼前的事情能和平解决那是最好。所以,很有必要先套问一下他的来历。
“不认识,而且也素未谋面。不过,他的为人我倒是听说过一些。”
“哦,请说下去。”阿旺用眼神制止阿福的进一步举动。
“洪兴社在陈浩南手里发展壮大,后来他认识到打打杀杀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决定转型,改做合法的生意。也正基于此,香港警方才一直没有对洪兴社赶尽杀绝。他的大儿子陈进接手后,秉承他父亲的遗志,继续想把洪兴社带上正规。现在,在香港的地下毒品市场和一些黑道争斗,已经很少会看到洪兴社的身影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洪兴社是不会痛下棘手的。”张航眼睛定定地看着阿,问道:“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不过,这么跟这有关系吗?”
“如果陈进真的想将洪兴社纳入正轨,就应该彻底掘弃这些混混。好勇斗狠,贪色狂妄的小混混只会坏了洪兴社的发展,说不定最后还会毁了洪兴社。”
“哼哼,洪兴社在香港的势力如日中天,有谁能够将他毁灭?年轻人,你说笑了。”
“洪兴社人员众多,难免良莠不齐,会有几个不肖之徒打着洪兴社的旗号作恶,这你应该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