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的分析也是一种方向啊,这大量的彼岸花是从何处而来,为什么凶手这种钟*彼岸花,还有三个死者之间是否隐藏着我们没有调查到的关联,看来,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嘛,现在从现场取回的物证还有头发和戒指,从中总能取得一些线索,有了线索,就有了方向。”
“原来没走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啊。武局,老雷,你们都在啊。”
正当在两人讨论着这些关于凶手的问题时,捧着一个塑料餐盒的张雅熙推门而入,声音清脆的对着两人发问道,武义海和雷清文同时转身,看着这个嘴角还残留着汤汁却浑然不知的女孩一脸笑意。武义海看着面前这个狼吞虎咽,精力充沛的年轻女孩,不禁想起了多年前为了救一个老人而被歹徒捅了七刀身亡的女儿武小柔。如果女儿还活着的话,就跟眼前的这个女孩一般年纪了,记得从小女儿就常常拉着他说,仰着小脸,一脸严肃地说,等她长大了,也要像爸爸一样抓坏人,当个警察保护老百姓。他的心突然紧紧地疼,但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淡的回应着张雅熙的问话。
“小张啊,刚才我和小雷在讨论这个凶手为什么如此钟*用彼岸花来布置现场,前两名男死者都是被割开动脉,而第三名女死者却是中毒身亡,还有这几宗案件里找到的头发和戒指是死者想要传达的信息还是凶手的布局?你是女性,不如来说说你对案件的看法。”武义海走过去,拍了拍张雅熙的肩膀,充满慈*地看着她。
“武局,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了,其实这几天我也反复看翻过案卷,发现了几个地方不太对劲,首先就是凶手杀人的手法,对男性是割脉放血,而对女性的手法则不同,而是下毒。而且从第三宗案件的布置的现场来看,他似乎对女死者很温柔,还特意把她的双手摆出祈祷状放于胸前,感觉他对女死者有着很深的感情,再就是女死者的戒指问题了,那个上面刻的字母atom,好像是一个名字缩写a的人送给一个缩写m的人,但我看过那个戒指的尺寸跟死者的手指并不吻合,那个戒指大概有15号,而女死者的手指尺寸最多只有9号,哪有人会临死握着不合尺寸的戒指在自己的手里啊,戒指的主人又是谁?还有就是都会出现在现场的彼岸花,为什么都是彼岸花?为什么只用彼岸花?这些都是疑点,而且这么大量的彼岸花的来源也是个大问题。”
“哎哟,不错喔,没想到这一次我们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了。”雷清文突然打断了正滔滔讲述着自己看法的张雅熙,做出一个竖拇指的手势。“切,真没礼貌,打断女士说话没风度。”张雅熙微微撇了撇嘴,不满地望向雷清文,然后对着正在看着两个人的武义海,孩子气的撒娇说:“武局,看他,总是打断我说话。”
“好啦,都是为了案子嘛,你们两个人的想法都有道理,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个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此时的武义海看上去更像一个慈*的父亲,尽力的哄着两个因为矛盾而争执的儿女,而不像是一个领导。
“什么,要我跟他一组啊?”张雅熙似乎非常不满这样的安排,可是又必须服从而极其不情愿地小声嘀咕着。雷清文倒是一幅非常乐意的模样,还不识趣的走过去揽张雅熙的肩,结果被甩开,尴尬的站着不知所措。武义海看到这般情景,走到两个人身边,重重的拍拍两个人的肩膀,语气里饱含期待的说:“小雷,小张啊,你们俩个在警队里的表现,我比谁都了解,所以我对你们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还是要答应我,你们俩个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这点你们俩个要向我保证。”武义海情绪激动的紧拉着他们,雷清文和张雅熙似乎被武义海激动的模样吓着了,都顺从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这时的武义海才好像放下心,转身走到靠椅前坐下,摆了摆手示意两个人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