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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顺着司徒灵儿的手腕悄悄的爬到她的肩胛,对着她耳朵轻轻的说道:“攻他们啊”!
它主子莫不是被关了几天小黑屋被关傻了,怎么只知道守却不懂攻啦!她是没关系无所谓了,反正睡了几天有的是精神玩,可它这个要咬镣铐的龙受不了啊!一方面不能让人看到它,一方面还得巴住她手臂不被她偶尔出招时甩飞出去,另一方面还得完成任务帮她把镣铐咬开,还有比它忙比它更为难的飞龙嘛!
对啊!她怎么不攻?司徒灵儿恍然大悟,被飞龙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谁让她刚看到来人,直觉只想到要怎么样才能护自己周全,却忘了她可是有攻击性的狼女,岂有任人宰割之理?
司徒灵儿想到这,也不客气起来,主要是她也从来没客气过,刚完全是她傻的原因所致,当然这个事实司徒灵儿是不会承认的。
司徒灵儿定了定神,一只手继续控制‘狼邪’的走向和防护,另一只手却腾出了空。纷纷看向了还在忙着跟‘狼邪’奋战的十人,脸上露出一脸阴笑!算是跟他们作最后的道别吧。
黑衣人还在想着怎么突破现状,来个一举歼灭,自然看不到司徒灵儿露出的地狱式微笑,当其中一名黑衣人看到她另一只手的小动作的时候刚破口喊了个:“不......”字就已经全部被震飞了出去。
“......好”字落了声,人落了地,命也入了地狱了。
这一掌可是用了司徒灵儿的五成功力,对付这群小人,她也算给足面子了,让他们死得干脆,还没让他们受太多痛苦,很符合她怕麻烦干脆利落大方的性格。
司徒灵儿拍了拍手,看着屋里乱糟糟的一切,床也摇摇欲坠睡不成了,地上躺着十个人没块干静地落脚,看来她的囚鸟生涯必须要快些结束才行啊!
司徒灵儿朝手腕上的镣铐看去,“哇,飞龙!你好厉害啊,这么硬的铁器都被你咬坏了,你的牙可比名牙老鼠厉害多啦”。
不要怪她大惊小怪,司徒灵儿自认现在功夫了得,法力无边,没想倒被困在一双镣铐里几天没能脱身。才叫出飞龙这么一柱香功夫,它就解决了大半了,虽然这个大半只是两只镣铐中一只镣铐的大半,但成绩也相当不错了。相信再过一柱香时间,她就能看到窗外的世界了。
飞龙本来听到司徒灵儿的夸赞磨着牙更卖力的朝镣铐咬去,结果在听到她最后那一名话的时候,一愣神的功夫,差点没把自己的嘴皮子咬上。
她就不能挑点好的话夸,拿它跟老鼠比,那是在夸它还是在骂它啊!飞龙一边继续卖力的咬着镣铐一边想着。
就现在这环境,不用司徒灵儿催,飞龙也一刻不想呆了。
司徒灵儿却有点奇怪,她弄这么大动作,都没将南宫胆熙那厮招来,他把她锁这,是忙什么去了?这都将近十天了吧!没有再见到他来看她也就算了,连个口信都没有,他是把她当囚犯嘛!
司徒灵儿在床上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坐下来,一边等着飞龙将镣铐帮她打开,一边猜着南宫明熙是什么意思。他生气,可他这样对她,难道她就不生气嘛!
生气!很生气!看着地上躺着的死人,他把她这样锁着,如果她功夫弱点,现在躺在这的不就是她了?司徒灵儿越想越生气,越想南宫明熙对她越坏。
将她一个人锁在这里不闻不问,又不是活死人,太过份了!越想越感觉南宫明熙的行为恶劣。
“当”的一声,一根铁链从司徒灵儿的手腕滑落。
司徒灵儿揉了揉被它圈红的手脖子,看着飞龙站床面上狂抹汗的动作,忙心疼的说道:“歇会再弄吧!不急这一时的。”
“没事,早点弄完,免得节外生枝”,飞龙却并不听司徒灵儿,朝她另一只手腕爬去。
哼!都是南宫明熙惹出来的事,连累她也就算了,连她的飞龙也这样辛苦,等两条都磨完了,它的牙可别也光荣牺牲了,那以后还怎么吃饭啃肉啊......司徒灵儿看着卖力工作的飞龙心酸的想着。
这一柱香时间过的格外漫长,听着飞龙‘嘎吱嘎吱’咬着镣铐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听在司徒灵儿耳中,心也感觉正被人拿着把钜子‘嘎吱嘎吱’的被钜裂。
漫长的时间在继续,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