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翔峰瞪着他说道:“今天你要敢动东哥,你就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这儿。”
“是吗?”雷世虎似笑非笑,突然松开陈亚东的衣服,抡起拳头,对着陈亚东的面门就是一拳。
“啪,”这结实的一拳,地陈亚东打得七晕八素,嘴角也溢出鲜血。
“你他妈老子跺了你。”肖天阳几人大急,纷纷上前一步,要不是袁天虎拉着他们,他们现在就冲上去和雷世虎拼命了。
雷世虎抓起陈亚东衣服,把他提起来,看看雷世杰,又对着袁天虎等人说道:“放了他,可以,告诉我我父母在哪儿!”
“你做梦!”这话是陈亚东说的。
雷世虎俯在陈亚东耳旁,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陈亚东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并没有因为受制他人而有所畏惧,大笑不止。
他的笑声格外刺耳,也刺激着雷世虎的某根神经,他手中的刀也随之贴得更紧,刀锋划破陈亚东脖子的表皮,腥红的鲜血渗出来。
陈亚东高声道:“来啊,杀我啊,只要你中的钢刀轻轻一划,就可以送我上西天。这么简单的动作还需要我教你吗?”
雷世杰看在眼里,眉头也越皱越紧,陈亚东软硬不吃,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可他不明白,陈亚东都命悬一线了,东社的人为什么还不把自己的父母押出来要挟自己呢?
听闻陈亚东挑衅的话语,雷世虎眼中的杀机更甚,都有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抓住他衣领的手一松,向上抬起,反手扣住他的咽喉说:“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没见雷世虎怎么用力,可不大一会儿,陈亚东就脸色涨红,青筋突显,额头上已渗出一层虚汗。
“东哥……”孙翔峰几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这么下去,陈亚东就得被雷世虎活生生捏死。
陈亚东双眼充血,仍然嘶声竭力道:“杀了我,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在场的所有人,都得给我陈亚东陪葬!哈……咳!”
陈亚东此刻咬切齿的表情,让所有人不禁一颤,同一个词汇涌上脑海:狰狞!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头猛兽,又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总之,就是无法同人连系在一起。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杀了陈亚东也于事无补,反激起东社的敌忾,雷世杰就怕他们伤害老爷子。实在不行也只有另寻他法了,随即摆摆手,让雷世虎放了陈亚东。
雷世虎见状,心不甘情不愿,但扣住陈亚东脖子的手松了开去,同时另一支手向前一推,陈亚东扑倒出去。
“东哥!”“你没事吧!”袁宏几人急忙把他接住,陈亚东从地上坐起身,嘶嘶地狂吸着气,缓了一会儿,涨红的脸色才算恢复正常。
陈亚东揉揉脖子,放下一瞧,红通通全是血。他满怀笑意地看着雷世杰说:“你以为放了我,我就会放过你们吗?痴人说梦!得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陈亚东就是一个疯子!真正打起来,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他真不明白吗?
陈亚东是怎么想的,雷世杰完全猜不透,只见他举起手,啪啪啪拍几下,包间外突然传来跌宕起伏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包间门打开,黑压压的一片人提着砍刀走进来,对陈亚东恭敬道:“东哥!”
陈亚东说:“这几乎是我东社所有成员都在这儿。雷世杰,你现在可以通知外面埋伏的人冲进来,大家就鱼死网破吧!”
何永顺虽为市长,可哪经历过黑道火拼这样的血腥的场面,双腿发软,瘫坐在沙发上,现在他看到陈亚东,有的只是恐惧。他原以为东社只是些小混混,只要自己一出面,就能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却不曾想陈亚东如此丧心病狂。他后悔同雷世杰一同前来了。
丧心病狂,这个成语用来形容此刻的陈亚东再合适不过了。这不仅是何永顺各人的想法,袁天虎也有同感。
正何永顺惴惴不安时,陈亚东的目光突然扫到他身上。“何市长,你是打算留下来吗?”
“这……”何永顺是想离开,再待下去自己就得被他们*疯。可雷世杰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儿,此刻贸然走出这包间,又势必会得罪他。
何永顺左右为难,无奈看向雷世杰,后者没有任何表情,脸上就写着:你自己看着办。
何永顺又回头看看陈亚东,他显然不会给他太多的考虑时间。“何市长,别给脸不要脸,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要走马上滚!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我不介意多杀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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