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冯伯,你这是想要摔死本少爷吗?”恼怒着,凤笑笑心里的怒火实在是压不下去了,今天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件接着一件,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冯伯歉疚的回眸,望着凤笑笑局促不安的说道:“大少爷,前方好像是邪王陌邪的銮驾。他虽是天越国皇上的外甥,可出行的行头却完全与皇上并无二般。奴才只能避让,请大少爷恕罪。”身为奴才,本就应该伺候好主子。
奈何,伺候好主子跟小命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
冯伯不想死,他更不想连累主子死,故而,他只能急急的勒紧缰绳,赶紧急急的险险的把马车给刹住了。
饶是如此,他们的马车亦是与人邪王的銮驾相互碰面,这一幕,愣是让冯伯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刚刚他明明看到邪王的銮驾隔得好远,这怎么一眨眼之间,就这么横在他们马车前面了呢?
用力的揉揉眼,冯伯真心无法理解这怪异的一幕,他有一种撞鬼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身子瑟瑟发抖着,看来他这把老骨头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靠,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啊?”看到眼前这一幕,凤笑笑眼睛都直了,完全无视对面的人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
只见眼前的銮驾上面榻上的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披了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凤笑笑顿觉她的心就似被勾了去,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他修长的晶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明晃晃勾动凤笑笑的的眼,顺着他的手势,不得不把视线下移,发觉他那双裹了素袜的脚露在袍外,令凤笑笑顿觉原来男人的脚亦可以精美到如斯地步。
顿觉自己一双眼睛都不够看了,凤笑笑恨不得自己此刻生了一对儿翅膀,飞到对面的銮驾上,跟那美的不像话的男人来个面对面接触。
卧槽,她的心又乱窜了,靠,这样真的好吗?
“大胆刁民,胆敢窥视邪王,你长了几个脑袋?”跟随邪王銮驾的侍看到凤笑笑如此盯着邪王看,立刻拔刀相向,横眉竖目。
邪笑着,凤笑笑拿着手中的折扇,一把打落了那侍卫的刀,玩世不恭的坏笑着说道:“侍卫大哥,您难道眼瞎了吗?本少爷只长了一颗脑袋,怎么?难道你看到本少爷长了三头六臂吗?”面对对面有一个如此惊才绝艳的美男子,凤笑笑口水直流,擦,好想染指这个揉和了仙气与妖气的美男子哦!
“哼,我们邪王殿下岂是你这等刁民随意观看的?还不赶紧滚开?难道你想死吗?”那侍卫郁闷死了,他不知道,蓬莱城何时多了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刁民。
虽看着很有钱的样子,可惜,脑子有点儿不够用!
斜睨了眼前这位说话很刺耳的侍卫,凤笑笑敛去玩世不恭的笑容,挑眉竖起右手食指:“NO!NO!NO!这位侍卫大哥,本少爷一点儿不想死。更不想滚,因为本少爷只会像人一样走,而不是像畜生一样爬,不然,你爬一个给本少爷瞧瞧?还有,本少爷也不想死,你能把本少爷怎么着吧?试问,天子脚下,你想要当街行凶,总得找个由头吧?莫非就因为本少爷的马车挡了邪王殿下的道儿,就该死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么大的道儿,大家互相让让就好,何必那么咄咄逼人呢?”挑衅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侍卫,可凤笑笑更多的却是想要看看这位邪王殿下究竟会如何做!
“什么?你这贱民,还真是该死。来人啦,把这人抓起来,送交顺天府尹,就说他冲撞了邪王殿下还不知悔改,让顺天府尹依法惩处便是。”简直要被眼前这纨绔贵公子给气死了,那个带刀侍卫怒吼一声,更是挑衅的瞪着凤笑笑,一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嚣张模样,真心让人看了很是不爽!
脸色一凛,凤笑笑冷笑着收起折扇冷声说道:“住手,本少爷倒要看看,谁敢动?”眸色收紧,她看到榻上那美男子美不胜收却对眼前这一幕无动于衷的模样,很是恼怒。
就在凤笑笑想要出手教训他时,那人却薄唇轻启,声音低醇却极赋有磁性:“慢着,让她走,今日之事是本王銮驾行走太急,才令她的马车躲避不及。”轻轻抿了一口美酒,他脸上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却令凤笑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卧槽,难道这邪王行事真的很邪门儿吗?
他他他,他难道喜欢攻受的那种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