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饭你都让我蹭了,能不能,把chuang也借我蹭下。”好委屈的表情,却含着一点细碎的笑意。
晕,蹭饭和蹭chuang能一样吗?能吗能吗?她真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了。
可惜她现在才意识到,这男人就是一匹优雅而霸道的狼,他总有自己的谋划与策略,定是不肯吃亏的那一个。
许愿绞着自己的双手,很不自在,“这样不大好吧……你可以去酒店开个房嘛。”
乔正枫立即打了个哈欠,身子往暖和的被子里下沉,两条长腿伸得笔直,“好困,疲劳驾驶有危险,更何况还是个伤员。”
纯洁的许愿发现自己怎么都是斗不过乔正枫的,听着他那状似无奈的话,她一时有些无语,不知该如何对应,只好扭头对手指,“那,你真不能乱来。”
乔正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英俊的脸在日光灯下流光溢彩,“那你想我会怎么乱来?”她看呆。
撇嘴,总是套她的话,个腹黑的家伙。
不过话说身体是真没得挑啊,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无可奈何又怀揣着一份暗暗的欣喜,她拿了睡衣去洗澡,看到他换下的衣裤还放在盆里,没有任何迟疑,动作干净利落地迅速洗好晾到晒衣架上。
看着那条灰色的四角小裤在眼前晃荡,又暗暗涩红了脸,原来,他喜欢穿四角的咧。
他从房间的窗户望过去,有风吹进阳台,撩起了她满头长发,在风中飞舞。
chuang头柜上许愿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乔正枫收回目光,落在亮起的屏幕上,苏启是谁?一看就是男人的名字,他唇线抿直,修长五指拿过来,动作飞快的点开了短信。
[在圣女巷还是宿舍?我买了东北大水饺,想给你送过去。]
哼,敢向他的女人示好?管他是谁,反正不是她家里人,立即回复过去一行字,[在我未婚夫家里,没空。]
随后删掉短信,关机。
洗了澡又洗完两个人的衣服,许愿一边甩着酸涨的手臂走进房,看到他正惬意的靠在她枕头上边看电视边用手机浏览新闻。
白了他一眼,乔正枫也挑眉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简单的样式,在她身上也算合适,只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就显得太素了些。
乔正枫调轻了电视的声音,偏过头看许愿,调侃式的说,“愿愿,你的睡衣不够吸引人。”
许愿低头看了看中规中矩的竹叶青睡衣,点头,“嗯,冬天的睡衣,能吸引人了就得感冒了。”
其实还想说,她一个人过,要吸引谁?
接下来要干什么,许愿手足有些无措,索性就关掉了电视,房间里一下子静悄悄的,她低着头慢慢挪到chuang的另一头,乔正枫的眸色也跟着变深。
过来,他拍拍chuang沿,许愿慢慢挪过去,刚坐下颈间突地一凉,她低头一看,多了一枚碧绿的玉佛,她不懂玉,但这块玉钱的光泽和质感有着不可忽视的名贵,她呆住。
“认识这么久也没给你送过东西,都说金银有价玉无价,在我心里,你就是无价之宝。”他缓缓扳转她的身,温柔地托起她的下巴,俊眸漆黑如墨。
“许愿小姐,我叫乔正枫,今年二十七岁,O型血,有着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请问,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她开始只当他在调侃,可看着他严肃的俊容,她发觉他是认真的。
她有一时的恍惚,他火辣辣的眼神告诉她,这人不是在开玩笑,今晚,他要来真的。
美梦成真?
“不准不愿意。”他手一紧,唇慢慢靠近,她本能的一躲避,他的唇落在耳后,全身触电一般的麻,她坐不稳整个扑在他怀里,胸前的绵软挤压在他光滑的胸肌上。
她羞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手掌隔着衣物抚上她的胸口,攻城掠地。
是的,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呢,遇到这样各方面都无比优异的男人,没有任何理由不愿意的。
身子一软,被强劲的双臂托起,她伸出手用力地回抱着他,明知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她也再舍不得挣扎。
这次连装装样子都不想,说实在的,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太容易让人迷醉了,她也笑,“对啊,chuang挺大的,咱俩又都不胖,挤挤还暖和点。”
一狠心,关灯进被,关了灯,房间里只透着一点点街上路灯的光。
许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直了,她肯定不是豪放派,这会子绝对是不自在的,再加上关了灯之后,房间里黑洞洞的,人的听觉会得到强化。
此刻的她就能清楚听见边上乔正枫浅浅的呼吸声,还有一丝清淡的青草味道,她现在是真的不敢乱动。
乔正枫睁着眼,也一样睡不着,不过他还算是厚道,也想看看自己的定力到底能到哪一步。
好一会儿之后,许愿在棉被下拽了拽拳头,细声细气地问他:“睡了吗?”
乔正枫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声音里带着一点醇然的味道,“睡不着。”
然后两个人同时歪头看向对方,房间里的可见度并不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起码他们俩现在的距离,扭过头还是能看见对方脸部的轮廓。
许愿被乔正枫这样专注地盯着看,紧张得脚指头都绞在了一起。
人一旦得寸了,就会尝试着进尺。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顺心如意的事情,圣女巷的折迁安置进行得异常顺利,他庆幸自己下在许愿身上的赌注是对的,她就是他事业上的福星。
更没想到今天这会儿还能跟她躺在一起,他又不是什么枊下惠,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今晚注定是一个旖旎多情的夜了。
虽然也不排斥在婚前和爱的人发生那样的亲密关系,可毕竟从小家教极严,许愿躺在*上多少有点不自在。
乔正枫都带了他自己的洗浴用品来,放卫生间一摆,整个屋子立时就有了不同的味道,他躺在身侧的时候,那股青草香洗发乳的味道就这样漫延过来,她还是有些慌乱。
所以当乔正枫的手越过界限探过去的时候,许愿忽的睁开眼,紧张地瞪着他,问:“做什么?”
乔正枫的手只是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来,寻到许愿的腰肢,搭上去,闷着鼻子回她,“睡觉,我习惯侧着睡,你*又小,我手没地儿放。”
“放就放,你摸什么。”许愿被挠得身子扭着要摆开他的胳膊,却没搞清楚整个人越滑越往他怀里靠过去这种行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等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乔正枫给搂住,贴着他宽实的胸膛之后,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认命地僵住身子不动了。
嘴上倒还是要咋呼下的,“你说过不碰我的,再闹就赶你走了啊。”
乔正枫热热的鼻息呼在她的颈侧,鼻尖亲昵地抵着她的耳垂,来回地蹭着,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冷,帮我暖暖手。”
许愿整个人忽然就心软了,其实她自己又哪里舍得真赶他走呢。
她仰起头,脸颊正好蹭到乔正枫的唇边,立时就被他啄了一口,许愿不争气地脸又红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那傲娇的小模样却逗得乔正枫低声地笑了起来。
唇与唇相互碰触的那一个瞬间,似乎,两个人都吁了口气。
乔正枫轻笑,她微微张开朦胧的眼,依稀看见他眼底得意的光芒,“为了预防那些赵钱孙李苏等等宵小之辈趁虚而入,我决定就在现在把生米煮成熟饭……”
都好像就在等这一刻,他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挑着她,鼻息与鼻息交融在一起,气息灼热得将两个人的脸一下子都烫红了。
她就像包方便面,在热水里烫一烫,就已经熟透,身子软了,依在他怀中,只剩下承受的力气,承受着,她曾日思夜想的激情。
一定是美的!甜的!醉人的!这个绵长的吻,不知凝聚了多久的期盼。
她不想再装清高,也不想再去管什么男女接受不清,她认了,不论他这本书有多少她还未知的东西,她都愿意成为其中的一页。
因为他是乔正枫,因为她的心早就已经为这个叫乔正枫的男人沦陷,她不计较付出,也不计较结果,只要过程如她想的那么美,那般长……
安静的房内,许愿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绕着乔正枫*,一下比一下急促。
而他呢?他眼底的火焰如火似荼,她闭上眼羞于对视,他唇齿间的呼吸融化成了沁人的香甜,让她一下比一下贪婪,只想把自己溺毙在这一场*里头,然后,天长地久。
红男绿女的游戏里头,没有人能做圣人,当亲吻满足不了越来越火热的缠 绵时,乔正枫开始索取更多了。
等许愿察觉到事态开始失控的时候,乔正枫用那只没有受的伤,已经从衣服的下摆慢慢伸入,直抵着她的胸,开始不停地揉捏着,粗粝的掌心一寸寸放肆开去,试图瓦解她仅剩的坚持。
乔正枫不是欢场上的高手且洁身自好,但不可能期望一个快三十多岁的成功且正常的男人还是处男,那是不可能也不对的。
他没真正爱过谁并不代表就从没有过X生活,尤其在这样一个欲 望至上的年代里。
热浪在胸中翻滚,像是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四肢百骸都被一种酥 麻填满,“嗯……”许愿耐不住刺激发出第一声低吟,整个人羞得差些掉下*。
“我去开灯,视觉也要享受。”忽然他喘着粗气抽回手,爬起身。
“不要灯……”她大喊,在灯光骤亮的一瞬间将自己从头到脚埋进了棉被里。
许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黑夜蛊惑了,麻痹的大脑一时间冒出个念头,大胆一把,第一次给眼前的男人。
不要结果,也不要承诺,只求年轻的身体如红梅一样在他面前绽放,让最短暂激 情,刻在彼此的心上,刻在他的记忆里。
至少,这样不管他们将来会不会在一起,她都不会成为他的过眼云烟,了无痕迹。
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不管将来能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可遗憾的?
后来想想,当时的她啊,实在傻得可笑!
多年后她有做过一项调查,几乎每一个认真爱过的人,总会有那么一次的痴傻!
乔正枫回身,chuang上已看不见人,他笑笑,这么害羞,以前是怎么和男朋友相处的?他始终无法相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从来没谈过恋爱。
“小猪婆,不怕闷吗?”他拉拉被角,里面的人死拽着,细细哼出一声,“关灯。”
乔正枫摸摸鼻子,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尾,紧接着许愿脚板一凉,他已从chuang尾被角掀了进来。
“啊——出去出去。”许愿使劲蹭,被子瞬间扭成一团。
睡衣什么时候被扒了她都不知道,她明明有一直挣扎呀,这下真真是光溜溜的了,好在他并没有掀开被子,就闷在里面行动起来。
许愿柔软的抵抗根本拦不住已经被烧旺了的乔正枫,不同于往日的阳光和煦,此刻的他根本就是优雅的狼,许愿毫无退路只能哆嗦地承受着他的热情,鼻息开始紊乱起来。
掌心捏得她的胸更加用力,许愿指尖纠着被角掐得死紧,乔正枫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僵得不行,心里到底还是一软。
唇瓣轻柔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把手从她胸口处抽开,但仍旧压制着她,用身体蹭着,声音里有一点挫败,但更多的却是溺。
“放心,如果你还没做好准备,我就真的不碰你。”
要不怎么说,再笨的男人在*上都是狡诈的,他们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乔正枫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可怜的退路,眼底是柔软的情意,眼角却缀了三分的委屈。
仿佛是对许愿做为女友不合格的一种控诉,这般明显的表情落在乔正枫这张俊到爆的脸上拥有的杀伤力可谓比地心引力还强大。
许愿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她说不出什么‘别停我要’之类的情话,但不代表她不可以用行动回应。
终于松开了紧纠的被角,手顺着他的睡衣探进去,落在腰上,他的肌肤比她想的还要坚硬,温暖,弹性十足。
她是愿意的,这下乔正枫再无顾忌,开始不住地挑她,许愿身下的*单已经揪紧成团。
小小的空间变得无法喘息,许愿呼一下探出头来,只拽着被子遮在自己脖颈下面,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和一头散开的发。
从额头到锁骨,甚至是指尖,凡是裸在外头的任何一处都透着红润的羞。
嘴巴微张着,急促地喘着气,却只看见被褥下面鼓起的一大团动得更加欢快,似乎对她的回应还嫌不够。
“放松点儿,不要害羞,放任自己的身体去享受。”乔正枫望着她跟上刑一样的表情哑然失笑。
身子从她身上起来,在被子里握住她小巧的脚踝,继而吻上,亲一口就笑着问她一句,“这里有感觉没?”
也不等她答,舌尖沿着小腿一路向上,一路低声问:“这里呢?”
许愿闭上眼,怎么会没感觉呢?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就算是一堆干柴也被这样的烈火给点燃了,通体火烧一样。
许愿终于叫出声:“不要再亲了。”
只是那变了调的声音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人,她捂住自己的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得意的笑声从被子里欢快的传出来。
啊——咬死他,这男人,要比无耻,看这世上再无人能及了,可她偏就喜欢,捂脸!
可接着,他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许愿知道他明白了什么,或许他觉得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儿,即使不随便,也该交过男朋友,这个年纪仍是第一次,他可能没想到过。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许愿有几分赌气,语气冷了下来,“是我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