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森森觉得他在慕家二当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在以前。
慕家里。
任何事儿——大事小事——都是他说一不二。
然后鱿。
慕太太来了。
慕家做主的顺序变成了这样:慕太太说一,慕先生不敢说二瞬。
如果在某件事情上,慕太太没有任何表示,慕先生要说一,还得先请示一下慕太太可以不可以。
但是慕太太的说法是:其实在慕家,大事都是慕先生做主的,身为一个合格的贤内助,她也就是小事儿上发表发表意见。
慕先生说:自从婚礼以来,慕家就没有发生过大事……
但好歹还是个二当家嘛,慕先生对此还是心满意足的。
可美好和谐的局面被打破了。
慕先生二当家的地位不牢固了。
原因是,在慕太太的心里,有人比慕先生更受宠啊。
而且有人还不是一个,还是俩!
现在
慕家从表面上看,排位是这样的。
慕太太第一,慕先生第二,哦不,是两个小奶娃第二,慕先生变成了第四。
排名一下子就下降了两名,两名啊,同志们,这已经跌出前三了。
于是,在这样“和谐”的家庭氛围下,幸福快乐的生活了五年。
然而并没有性丨福。
头两年,慕太太原本身体不好,产后又元气太伤,又是母乳喂养,必须得仔细养着身子,宋医生说了,禁.欲为第一准则。
后两年,小小少爷和小小小姐黏着慕太太,想要和慕太太一起睡,没有慕太太就哭闹,哭得那个惨烈啊,整个慕宅的房顶都要飞了。
于是,慕先生被慕太太果断地,毫不留情地赶出了房间,换成两位小祖宗睡了进去。
到了第五年的某一天。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萎掉。
慕先生选择了爆发。
他觉得他应该尝试地争取一下夫妻权利。
“宝宝。”慕先生走到慕太太身边,还贴心地放了一杯果汁在慕太太旁边,异常严肃地道,“我觉得有件事情我们得谈谈。”
然而慕先生严肃而又悲愤的心情慕太太并没有感同身受。
慕太太当时正在加急翻译一份法语文件。
这两年慕珞和慕小瑾比较大了,到了上幼稚园的年龄,就送去幼稚园了,每天和其他小朋友多接触接触,慕太太觉得挺好的。
慕太太不想做无事闲人,偶尔会在网上接一些中英翻译和中法翻译的活儿。
她的目光都没有从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移开,青葱般的手指敲打着键盘,随口淡淡地问了一句:“谈什么?”
慕先生也不气馁,说:“谈谈慕珞和小瑾的事儿!”
听慕先生说是两个小娃娃的事儿,慕太太马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谁在慕太太心目中的地位怎么样,高下立显。
慕太太看向慕先生,直截了当地问:“你又跟慕珞怎么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你这么大个人了,整天跟两个五岁的小孩子过不去你好意思吗?”的鄙夷,明显得没有丝毫的遮掩。
慕先生瞬间炸毛了。
他是跟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对着干吗?两个五岁的小孩加起来都十岁了好吗。
想想他们之前做的事情。
结婚典礼上誓言之吻没吻到宝宝先不说。
就说这几次吧,晚上都不同床了,就得抓紧利用下午的时间啊。
每次都气氛正好,渐入佳境的时候,总是会有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
“麻麻,麻麻,在吗,看看瑾瑾和咯咯画的狮叽……”
“粑粑,瑾瑾摘了朵花花……”
“麻麻……”
“粑粑……”
慕先生都把慕太太伺候得两颊绯红,一双清亮的眸,眸底水光盈盈,眼神迷离,娇喘吁吁了。
都准备提枪上阵,一展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煮熟的鸭子到嘴边扑棱了两下,愣是飞了!
还有一次更为严重的。
言秦怒气滔天的冲进来慕家莫名其妙地兴师问罪。
厉声质问慕先生对慕太太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