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赛,没有上午的两场精彩,众人也看的兴趣缺缺。
到傍晚时,一共经历了十三场比赛,实力、经验、修为悬殊的等等原因;试着每一场比赛都很快过去。
天星门共赢六场,归一门赢的四场,盲派赢的两场,茅山派赢的一场;正一派全军覆没,无一人赢的比赛。
加上昨日的比赛的话,正一派倒是赢了一场,只是不太光彩。
走出正一派,各门各派的弟子各奔东西,楚茯苓也带着门下弟子回到别墅群,交代他们好生歇歇,说了两句鼓舞的话;便将他们丢给了八个长老,随即,带着四个小子回了房间。
楚茯苓往床上一扑,一动不动,在正一派的道场上坐了一天,浑身都僵硬了;这会儿躺在床上,正是舒服的时候,想动才有鬼了。
四个小子对视一眼,也爬到床上,躺倒他们妈妈和师傅身边;赖在她的身旁蹭蹭的蹭着。
左秦川双眸微眯,冷酷一笑,走上前,将四个臭小子丢下床,“给老子滚,该回哪儿回哪儿。”
四个小子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他。
“爸爸,我们是你亲生的吧?虎毒不食子嗷。”二娃那张嫩嫩的小脸,着实让人想捏他两把。
左秦川蹲下身来,果真付出行动来,在他那粉嫩嫩的小脸蛋儿上来来回回蹂躏,“你们不是老子亲生的,老子养你们做什么?老子又没打你们,没有克扣你们的衣食住行,更加没有杀你们,怎么就虎毒食子了?”
二娃哑口无言,瘪瘪嘴,从地上爬起来;蹬蹬蹬的跑到床边,拉了妈妈的小腿,“妈妈,爸爸欺负我,不让我在这里陪你;爸爸是坏蛋,妈妈你教训爸爸。”
左秦川气结,提着他的领子,就往门外走,“滚犊子,你妈妈累了,你还去找你妈妈告状。”将其丢到门外,回头对另外三个小子道:“你们也给老子出去。”
“哦。”三个小子见妈妈和师傅不帮他们,便摸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房间。
左秦川关上房门,坐到床边,为她褪下高跟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脚掌上一下又一下的按摩着。
楚茯苓呻吟一声,舒服的翻身,将双腿放到他的大腿上,“秦川,你对孩子们这么凶,就不怕他们记恨你呀?”
“几个臭小子,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他们若是为了这事儿记恨我;为夫还不如早早把他们掐死,免得以后气死我们。”左秦川不屑的动动嘴,心下发狠,“他们要真是这样,就是他们长大了,也得把他们扼杀了。”
楚茯苓颇为同意,孩子不能溺爱;她爱孩子,却不会在原则问题上纵容他们。
所以,在左秦川和孩子们交手的时候,她从来不会主动偏帮任何一方;若是做为一个旁观者,男子汉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脚底的穴位被按摩的痛并快乐着,楚茯苓皱着眉,渐渐睡了过去。
左秦川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抬头一看,不由一笑;弯腰为她褪下衣衫,抱她进入浴室。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左秦川收拾好彼此,晚餐都没用,便睡了过去。
四个小子情绪低落的在他们门外站了半响,方才下楼;来到大厅沙发上坐下,仍然垂着小脑袋,“傅浪哥哥,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不是,师傅最喜欢我们了;可是,旖滇弟弟不该和妈妈告状,咱们男子汉的事情,应该用男子汉的方法来解决。”傅浪眯着眼,一本正经的说着。
二娃呆呆的‘唔’了一声,“那怎么办?妈妈是不是讨厌我了?”难怪妈妈不帮他了,原来是这样;他以后再也不告状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不会,师傅只是不想管而已,以后可别告状了。”傅浪神情奄奄的,这个小人精,虽然将事情想的透彻;人还是太小了,很容易被情绪所影响。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告状了。”二娃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说着:“爸爸太坏了,明明知道妈妈不喜欢告状的孩子,还让我说了之后,才把我拧出来。”
大娃敲了他的头一下,“那能怪谁?怪你笨,爸爸一向喜欢坑人玩;就你那单纯的豆腐渣脑子,还去告状,丢人。”
“就是,二哥你太丢人了,你没看我们都没去告状么;你居然跑去告状,太丢人了。”三娃义愤填膺的望着他,“你要是没告状,说不定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和妈妈睡了,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一次再也不告状了;傅浪哥哥、大哥、三弟,你们别生气。”二娃小心翼翼的望着几个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突然几个兄弟都说他做错了,他也不免心慌。
大娃和三娃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
“三位弟弟,我们出去看看;凌师叔祖和宋师叔祖应该没睡,我们去找他们,等会儿该用晚餐了。”傅浪伸手戳戳他们的小屁屁,将他们三人戳起来。
三兄弟无精打采的和傅浪一起走出大厅,去了凌赋和宋天华二人常用商议事宜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