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眼角抽抽,明眸暗了暗,“宋师叔......”
“师叔不说了。”宋天华抬起手来,阻止她接下来的话;因为,他知道,下面的话,绝对不是好话。
楚茯苓眯起了眼,眼中是算计的光芒。
“宋师叔,凌师叔,你们在说什么?”一行六人走进大厅,便见凌赋坐在一旁笑得直摇头,而宋天华则是一脸讨饶样。
宋天华脸上浮现笑意,立马转移话题,“没事,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宋师叔,我们手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一次的赌注,只有这件好物件做为赌注。”林枫笑的坦然,将手中的一尊巴掌大小的春彩带玉观音放在餐桌上,“两位师叔,掌门师妹,你们看看,还合适吗?”
凌赋拿起玉观音,放在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下照看;半响后,方才开口,“合适,怎么不适合。”
“合适就好。”林枫含笑坐到餐桌下手,转移目光看向其他人,“龙师弟,阗师弟,田师弟,毛师弟,周师侄,你们的也拿出来让我们观赏观赏吧!”
楚茯苓抬起眼睑,明艳的脸庞之上,满是兴致。
龙胜天瞪了他一眼,从身后拿出一个木鱼来,“宋师叔,凌师叔,掌门师妹,这是我的赌注。”
“不错,又一件佛门法器,虽然品质不高;但也算可以了。”楚茯苓眸光一亮,都是真人不露相的主儿啊!关键时候才拿出这些好东西来。
凌赋和宋天华点头附和,龙胜天的赌注算是过关。
接下来,阗慎的赌注是一柄玉如意,如意上有元气;虽然不是很浓郁,但也能作为此次的赌注了。
田殷拿出来的是一个独股的金刚铃,金刚铃又称之为金刚铃杵。
此金刚铃大约有八指长;金刚铃也分为独股、二股、三股、四股、五股、九股、人形杵、羯磨金刚、塔杵、宝杵。其中独孤、二股、三股、五股是最为常见的。
金刚铃杵的量度,据密部的典籍说:有长八指者、长十指者、长十二指者、长十六指者,其最长者为长二十指。
毛宁坤则是拿出了一只玉质貂裘,玉质质地不错,只是平常的玉器。
这些都算是不错的了,都能入眼,在一众法器中,价值也差不了多少;其中最为贵重的便是宋天华和凌赋二人拿出来的赌注神箓。
“真没想到,各位师兄弟都是家底丰厚的;那正好,还有两个月就是四个小子的生辰了,各位师兄弟可得准备好礼物。”楚茯苓笑的温柔和蔼。
却让人毛骨悚然,几人都知道,他们被小师妹惦记上了。
“掌门师妹,我们也就这点家底,不堪入眼;周鹤师侄还没拿赌注出来吧!”林枫赶紧转移话题,他一共就几件小法器,四个小子一人一件,他就成穷光蛋了。
周鹤也不揭穿他,拿出准备好的法螺,“两位师叔祖,几位师叔师伯,掌门师叔;这件法器是当年,我师傅偶然所得,是佛教的法器,法螺。据说,听到此螺声音者,可消除自身孽障。”
楚茯苓扭头看了一眼左秦川,这才伸手拿起法器看了看;放在嘴边试着吹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来。
试了多次,依旧如此;楚茯苓这才放下法螺,沮丧的道:“看来,我和法螺没缘分啊!”要是能吹响,也能试试左秦川戾气能不能消除一些了。
凌赋淡笑摇头,十分无奈,“你呀!我知道你在为秦川上的戾气和煞气烦恼;可也不能这么病急乱投医吧?”
“凌师叔说的对,只是看到这种宝贝,难免会心动。”特别是对左秦川有益的,“不过,吹不响,我也不会强求。”
“嗯,你心中有数就好,现在赌注都上了;小茯苓,是不是该去见见甄诡先生了?”宋天华把玩着各类法器,眼底平平淡淡,没有贪婪;也没有兴趣,只是纯粹好奇,拿起来看看而已。
楚茯苓看了一眼满桌的法器,点头首肯,“成,我现在就去,秦川在这里等着。”起身上楼。
凌赋和宋天华一行人见她上了楼,这才将目光转向左秦川;宋天华颇为鄙夷的撇了左秦川一眼,“看看你做的好事,让我家小茯苓为你愁成什么样儿了。”
左秦川斜睨他一眼,自动过滤;低下头来,把玩着身前的玉佩,这些玉佩都是妻子一个一个挑选出来的,真不想送给外人。
宋天华不遗余力的怒道:“你说说你,好好正常人不做,干嘛去混黑呢?弄的一身孽报缠身,让小茯苓为你忙前忙活,担惊受怕的。”
“几个孩子都大了,你不是承诺过会洗白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洗白干净?你要让小茯苓为你担心受怕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