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心永远也不可会诚服于你,不会,永远不会……”
‘啪……’响亮的声音在硕大的办公室里回响,江若蝶的身体似翩飞的蝴蝶,应声落在一旁四脚木架上,而木架上的花瓶更是在上面摇晃了几下,最终仍然落地成为碎片。
满地的瓷片连同江若蝶的血混在一起,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画出朵朵梅花。
她来不及抚上自己的额角,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了下来,顺着她小巧的脸庞,性感的锁骨一直往下。
她皱着眉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捂住正在流血的部位,脸颊那火辣辣的疼痛使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脑袋还有些懵,刚才她着实挨了一巴掌,她记得,痛,很痛,痛到了她的心里。
“滚出去,别把我的地方弄脏了。”洛文希愤怒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围绕,他嫌弃她会的地方给他弄脏了……
“希,你疯了吗?”郁明磊冲过去,本想要扶起江若蝶,却见她向他挥了挥手,自己站了起来。
冲他咧着嘴笑了笑,然后跌跌撞撞的开门出去。
她想去透透新鲜的空气,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闷死在这里。
这是个见不得天日的牢笼,她已经飞不出去了,只有承受吧!
见江若蝶出去后,郁明磊这才用快要冒火的目光盯着洛文希。
“你小子现在是疯了吧!你是想要她的命吗?最好适可而止吧!小蝴蝶也说得很对,你不能把对那个女人的偏见发泄到她的身上来,她是无辜的,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让你失望的好吗?试着去找寻新的感觉吧!你也是时候放手了,给你!”胡明磊从怀里掏出那张红色的请柬塞进了洛文希手里,不管他拿没拿稳,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当他看到这个的时候也该清醒过来了吧。
关门声仍然没有使洛文希清醒过来,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眼里全是江若蝶脸上滑下的鲜红血液,他当时慌了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疆硬着双手动不了双脚,他保护不在自己在意的人。
手上有东西掉下去,他顺手捡了起来,红得耀眼的请柬,当他打开时原本空洞的眼神顿时变得闪烁明亮。
她要订婚了,她要和那个人订婚了,而且还大大方方的要请了他去参加!
是想看看他此时的狼狈还是受伤之后的毫无能力?
目光中的红色成为他此时最痛恨的颜色,疯了一般撕扯着手里那张薄薄的请柬,满地飞絮使他的心更加的乱了。
他们能面对而自己呢?正如江若蝶所说,胆小的自己不敢面对以前的感情,从旧的情感中抽不了身,而不会再接受新的感情,对任何人都产生了防备的心理。
他现在已经不会在乎任何一个人,因为怕失去时那种痛彻心肺的伤痛感。
他可以说自己是懦弱的,用强势来掩饰着自己脆弱的内心,他不敢撩起往日的一切,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原本属于自己的爱情。
地上除了碎片就只看到红色的鲜血,只有星星点点却使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他颓废的倚在沙发里,拿了瓶白兰地握瓶便喝了起来,此时只有酒才能麻痹他不为人知的心。
江若蝶离开办公室之后心里本来是伤心的,因为洛文希打了她不为别的,只为她说了他是个懦弱的可怜虫。
滚烫的泪不停的往下滑落,额角的血仍然流着,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只觉得头有些昏沉,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如果能让她倒下去就别再爬起来的话该多好啊!世间的那些痛苦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
越哭越难受,她扶着一旁的栏杆,不停的喘着气,此时不仅头昏连眼睛都有些模糊为了,头重脚轻的快要倒下的时候一个强而有力的胳膊扶住了她。
她模糊的抬起头看了过去,“郁特助是你?”
郁明磊能感觉到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随后又低下头安稳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挺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