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兄长,过得太肆意。
没有责任感,没有紧迫感,更没有双肩承担重任的自觉。
后来还……
“无须对我道歉,我们本就没什么互相亏欠的。”风若痕一身冷峻,这些年,早就孑然冷傲,漠视万千。
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今日来此处,不过是告知风曜一声。
他风若痕珍视的,此刻开始再不会拱手让与他人。
风曜依旧坐在白色的羊绒毯上,手里把玩着还未完成的木雕,若有所思。
许久淡淡的笑了,“或许……”
后面的话,他未说出来,风若痕站在旁边静默了会便无声的走出去。
风曜侧头目送他走远,面色如水般静。
或许,只有坚定的人才有资格去爱。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这种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