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刚刚贴合在一起,言峰绮礼微张开嘴含住夏尔的唇瓣开始吸吮。这是一个充斥着霸道和掠夺的吻,男人急切地索求着夏尔的味道,甚至动作毫不温柔,对他小小的柔软的唇瓣来回舔舐含吮,过了几秒之后开始啃噬撕咬。
夏尔的左手还扣在言峰绮礼的手腕上,此时他毫不客气地把整个手指头插.进了男人的伤口里,把伤口撑成一个洞穴。指尖触到的是言峰绮礼身体里灼热流动的鲜血,正如他此刻不断压下来的男性躯体的体温一样,作为人类来说这个温度过于炽热了。
夏尔冰凉的唇瓣被他火热的吻缠绕,被迫交换着口中的津液,鼻尖早就被男人身上的气味占满。
他张开嘴,伸出危险的尖牙,猛地对着言峰绮礼的双唇咬下去。男人的动作果然被打断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夏尔,目光里似乎掩藏着被唤醒的野兽。
男人的体温灼热得厉害,唇上的温度也在攀升,受伤流血给他造成的不仅仅是疼痛更多的却是兴奋!
夏尔心下冷哼,他可不想服输求饶,他倒要看看言峰绮礼能忍受多大的痛苦。
第二根手指扎进了言峰绮礼的手腕,刚一进入便开始搅动,联合之前的一根手指一起左右上下胡乱动着。伤口被拉扯得越来越大,夏尔的指尖触及到一条一条神经似的东西,他毫不客气地来回刮弄!
这种疼痛中,言峰绮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手腕上的伤没有让他停下动作,捏着夏尔的下巴更加用力,直到吻够了才放开。
两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中间由唾液拉出的银丝落在夏尔唇边,他的一双唇瓣已经被啃得红肿不堪。反观言峰绮礼,唇上被咬了几个小小的破口,整个唇瓣都被血染红,颜色十分艳丽。他咽下嘴里的唾液,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低头瞧了一眼手腕的伤口,此时已经脱离了夏尔的爪子,上面两个撕扯出来的血洞异常可怖。言峰绮礼用最为擅长的治愈魔法给自己治疗,几分钟之后伤口就愈合完好。
夏尔抬手擦去唇边的唾液,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瞪了言峰绮礼好一会儿。冷哼一声,往后靠了靠,把手里一直拎着接血的满满一杯子的酒液灌入喉中。混合了言峰绮礼血液的酒,味道变得很烈,仿佛要灼烧他的舌头,可是又带来异样的刺激与快感。
言峰绮礼在他身边坐下,双脚合拢,带着血腥气味的身体紧贴着他。这个充满秘密的少年,就连吉尔伽美什都不曾完全弄清楚他的意图,所以言峰绮礼也好奇他的目的。
“你追求圣杯的理由是什么?”
“复仇。”夏尔把空杯子举在眼前,透过两层玻璃看到的景象模糊而扭曲,正如他现在的状况。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成长,为了适应这场残酷的争斗,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酷、果决起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在战斗中都不重要,战场的规则便是不择手段。
下一个世界是否更加残酷,夏尔不知道,未来的他可能会渐渐变得面目全非,但夏尔坚信的一点,是那复仇的执着永远不会改变。他发过誓,从那一天起,夏尔只为了复仇而活着。
“绮礼,战争进行到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你认为呢?”
言峰绮礼没有回答,反问,“如果跟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
“你能尽情享受战斗的愉悦,我只要得到圣杯,至于你和吉尔,想怎么玩都可以。这可是在远坂时臣阵营不被允许的事情,只要站到我身边,其他Master和Servant就尽在掌握之中。”
言峰绮礼并没有正面对夏尔表明自己的决定,夏尔倒是对他的妥协毫不怀疑,说完该说的话之后就离开了,接下来静待这个男人做出决定便可以开始推进战争的下半场。想到那个吻,夏尔只是不忿地扯了扯唇角,如果把它当做是一场较量的话,有着变态执着的言峰绮礼略占上风。
第二天,天色还没有黑下来,一个消息由Assassin秘密送到夏尔居住的公寓——远坂时臣死了。
是他的得意弟子言峰绮礼亲自动的手,那时候他毫无防备,刚刚将自己女儿的安全托付给言峰绮礼,刚一转身就被刀子刺穿了腹部。
言峰绮礼这是在用行动来向夏尔宣告他的决定。
又过了一天,夏尔和吉尔伽美什被邀请到圣堂教会看一场好戏。
“啊啊——”
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惊起一波教堂外树林里的飞鸟,夜晚的月光很亮,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暗沉沉的教堂里大门敞开,吼叫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这是夏尔第一次见到间桐雁夜,之前从情报中得到的一个印象是沉默寡言、心中埋藏着刻骨的爱和执着。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夏尔还没来得及为他那半边脸扭曲丑陋的样子惊叹,意识里就被恶魔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
“第四件魔器,魔虫。”
谁能告诉他——魔虫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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