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傍晚,乌莲童从外面回到了酒吧。
“怎么样?那个孩子的病好些了吗?”乌丸酒良看着她走了回来。
嗯,这次也没有受伤。
前段时间,大概是下雪的时候着了凉,那位叫做小哀的姑娘得了严重的感冒,乌莲童对她非常关心,隔三差五就要看望一番,为了买慰问品还催着乌丸酒良结算前两个月的工资。
“还在卧床休息。”乌莲童叹了口气:“好像是比之前精神了一些,但还是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点点头,乌丸酒良倒没把这事往心里去,招呼乌莲童一起进行酒吧的营业前准备工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酒吧的营业变成了吃饭喝水一样的日常,谁也不再有什么新鲜感。
秋去冬来,比起小童刚来酒吧的那段时间,现在酒吧里的常客已经换了一批。
例如自从人鱼岛的事情之后,毛利小五郎真的再也没有来过;而在对柯南失去了好奇心之后,乌丸酒良也没在像软盘事件那样主动接近过他们。
不过倒是偶然相遇了几次,这些容后再表。
当初对酒吧‘忠心耿耿’的小川雅行医生和荻野先生也已经很久没有带小川勇太一起来了,上一次见面说是孩子的妈妈有意见了。
虽说客人都已经变了面孔,但有个传统还没有改变——等到客人一多,乌丸酒良就会被客人们起哄轰下吧台,沦为端酒的服务生。
时间也磨没了乌丸酒良一开始的不服气,他现在坦然接受这种悠哉的状态,在一旁光明正大的摸鱼摆弄手机。
毛利小姐又发邮件来了。
毛利兰:‘乌丸先生,我今天自己推理了一起事件呢!’
乌丸酒良:‘恭喜,未来的名侦探毛利小姐。(^_^)’
毛利兰:‘乌丸先生在取笑我。(/w\)’
毛利兰:‘是这样的……’
原来是毛利兰今天去的一家便利店里发生了商品失窃桉件,她的一个朋友在店里打工,偏偏只有她上班的晚上商品会失窃,所以店长怀疑是她偷了商品。
为了给朋友一个清白,毛利兰开始了调查,经过一番推理,(再和工藤新一打电话对答桉),终于得到了真相:小偷住进了便利店的吊顶,深夜关门后从厕所的活板进出,之所以只在她的朋友上班时行窃,是因为只有她的朋友会认真的把厕所前的小路收拾整齐,不会阻挡小偷的路线。
又聊了几句后,毛利兰终于说出了她的‘来意’。
毛利兰:‘其实,我学校里有一位老师将要离职了,今天我是和园子一起和这位老师开了送行派对。但是我在老师家卫生间的镜子柜后面,发现了好多的照片,而且大多数照片是关于新一的。
这位老师任职的时间并不长,是在新一离开之后才来到学校的,唯一与新一相遇的机会可能只有上次的学园祭了。但是照片里大多数都是新一,少量的几张是我还有柯南。
看到照片我有些害怕,乌丸先生,你觉得那位老师会是坏人吗?’
嗯……乌丸酒良陷入了沉默,虽说他本来就没有说话。
毛利小姐的学校、前不久才来任职的老师、对工藤新一有特别的关注……很容易想起一个人啊。
被乌丸酒良怀疑是自己的姐姐或类似的亲属关系的白嫖怪一号,因为乌丸酒良拜托她‘打工藤新一的屁股’而易容成名为新出智明的医生进入了帝丹高中。
虽然新出智明是校医而非教师,但在学生中将校医称作老师也是常有的情况,毕竟口头上的称呼是一样的。而且毛利小姐应该也有保护相关的隐私的意思,使用混淆的称呼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