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傲听到南宫制怒的话,多少有些委屈,不过他是个好男子汉,他鼻头虽酸,但他就是咬着牙,不哭,怎么都不哭,他被南宫制怒有些刺激到了,他只是一个孩子,他只能单纯的觉得这南宫制怒太不会体谅人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南宫制怒说的对,要想让自己和别人一样,首先要证明,别人能做的事,自己一样能做到,自己能做的更好。
他在那里挣扎了半天,但就是站不起来,他有些沮丧,不,他非常沮丧,难道自己真就是一个废物吗?他想着,默默的哭出来。
南宫制怒看了看,又是不屑的嘲讽柳傲道:“一个男子汉,还学女孩子流泪,知不知羞,这才多长时间,为什么不再试试别的办法?”说到这里,他突然和蔼了下来:“你的左臂有肘,肘力虽然非常大,但是用久了,总是伤骨,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尽最大程度去锻炼你的右臂,昔年翁天虎那个大块头在大理遇到一个石锁狂人,他也是周身灌满铁链,他是一个左撇子,当年翁天虎和他交手,险些被他活活打死,那人以拳击石,石碎,以腿断木,木折,十分可怕,当年翁天虎虽不及现在却也是南狱诸族第一勇武之人,只是那一次,他差点被人捏爆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柳傲,看着他一脸的激动,向往不已的神情,他不由暗暗发笑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指:“想什么呢,你给我记住了,男人流血不流泪,铁锻筋骨不下跪。抬头九天风云啸,脚踏九州山河碎!记住了吗?”
柳傲使劲揉了揉额头,随即坚定的点点头,他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身子一拧,躺在地上。学那鲤鱼打挺,不过他没有什么气力,也站不起来,以前有胳膊的时候感觉不到,等失去一只的时候才发现,少什么都不行的。
南宫制怒淡淡的说道:“人力有穷尽,所以有时候需要借势借力的,不过现在你还不行,还没到时机,好了,继续,站不起来,就不要吃饭了……”
叶若昕在一旁小声嘟囔着:“不用胳膊,怎么起来,分明就是难为人嘛……”说着对着柳伐腰间又是一下,柳伐苦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么一路上打打闹闹的终于到了南狱,这南狱究竟是怎么样的所在呢?穷凶极恶之徒,谋图篡国之士,还有一些原住民,这些原住民不同与西南诸部,他们都是以人为食,凶残自是不必说,在这山里,他们又能驱使毒虫,与南狱之众永远都不会和平相处,被流放到这里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他们也都是狠厉之辈,都是杀人如麻的侩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