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相爷松口了,欲扶她上去,要是大将军府欲阻挠,别说她了,便是相爷,也奈何不得大将军府的。
如此一对比,陶姨娘好歹还有一个娘家帮衬着,她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秋姨娘急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不成,得让人给月季带话,让月季多在相爷的面前说说自己的好。
秋姨娘自认识把月季控制得很好,只要月季还是个聪明人,就一定会听她的话,明白她的意思。
就在秋姨娘想着,怎么让月季帮着自己,消除夏伯然对自己的怒气,再让夏伯然来看自己,夏伯然竟然不请自来了。
听到鞋底踩在石面上,发出的“踢踏”声时,秋姨娘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冷清清的小佛堂?
想到这里可是云千度呆过的地方,自己被罚禁足于此,每在小佛堂里多待一盏茶,秋姨娘心里的火气便多了一分。
凭什么她要被禁足于小佛堂!
这使得秋姨娘有一种,自己再次被云千度给压制住的错觉。
哪怕云千度已经死了四年多了,可是秋姨娘一闭上眼睛,在小佛堂里似乎还能闻到云千度那让人讨厌的气息。
在秋姨娘的脑海里,竟然也自然地浮现出云千度那张冷若冰霜,一直冷睨自己的眼睛!
秋姨娘自认为自己是云千度的孽结,云千度何尝不是云秋琴的梦魇。
“原来是相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