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陶张氏看热闹的劲儿,那带着解药的香包一入房间,不能完全解了夏芙蓉、步占锋四人的药性,恢复神智还是可以的。解药香包的香并不特别,自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加之四人的情(禁)欲,在此之前,已经稍稍发泄一下,一旦神智恢复,自然能把生理的冲动给压制下去。
所以,从头到尾,夏池宛甚至都没做啥事儿,出手的全是夏芙蓉与孙坚行。
真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那查出来的问题,最后也只会都落到夏芙蓉与孙坚行的身上,没夏池宛的事情。
要真如此,那么最后大家都会知道,孙坚行与夏芙蓉,那绝对是自做自受。
为此,夏池宛怕什么?
云秋琴想查,尽管查去。
陶尚书府想闹,闹得越大越好!
“今日宛儿身子实在不适,怕是不能去安慰大姐了。想必,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想来大姐现在也不愿意看到我。”
夏池宛非常有自知自明地说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夏伯然都能大大咧咧地怀疑到夏池宛的头上,哪怕证据不是证据的。
身为夏池宛的敌人,夏芙蓉一出事情,不用多说,夏芙蓉跟云秋琴头一个怀疑的对象,那一定是夏池宛。
更别提,夏芙蓉自己是知道的,今天这场“好戏”,那是她跟孙坚行为夏池宛给安排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为父不管今日的事情,到底是谁谋划的,但是宛儿你注意些分寸。”
夏伯然起身欲离开。
夏池宛连忙送夏伯然出门口。
“爹的话,宛儿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