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这是怎么了?”
在场能被七皇子叫作皇妹的人只有夏池宛一个,所以也不用添个“几”皇妹了。
“敢问七皇兄,今日之座是谁人排的,皇妹怎么就看不明白了?”
夏池宛就那么立于位之前,不卑不亢、不矜不伐地站在那儿,似寒冬里冷冽的冬梅,独立于世,单为一体。
如此清冽的夏池宛,也是以前的七皇子都不曾遇见过的。
七皇子愣了一下,然后便笑骂道:
“是哪个糊涂之人,办下如此失礼之事,便是连个座位都安排不好。”
就夏池宛的身份,如果说,烈华公主有资格坐七皇子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
那么夏池宛就算轮不上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那么七皇子左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也该归夏池宛才是,怎么就被黎序之坐了去。
“这礼数、辈份都忘了去,领二十军棍!”
七皇子一声令下,有人做了代罪羔羊。
如此安排之法,若是没有七皇子的暗示,哪个奴才的胆子大到包了天去,敢这么安排,不是找死吗?
“好在皇妹跟序之是一家人,序之已经坐下,皇妹可还要调动?”
七皇子吃不准,夏池宛到底看没看懂自己的暗示。
七皇子实则在暗示夏池宛,利用烈华公主对黎序之的痴迷,把烈华公主拉过来,收为己用。
本来,七皇子用烈华公主还不怎么放心呢。
要知道,烈华公主的人品当真不怎么样。
七皇子很担心,若是太子开出更好的条件,烈华公主会变节,跑到太子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