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噼里啪啦对着龙华弟一顿狠揍,而进来的人,却没有阻止。
这就是现实,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去动人家,你以为你刘家把你这种废物插进来,你以为你是龙家的少爷,就能在中南海保卫科得瑟了?
那个保卫科的科长,看到不看被陶天打的像狗一样的龙华弟,算是让陶天给他上了一堂课。
陶天打够后,坐了下来:“有没有烟?”
那科长抽出根烟来给陶天,之后亲自给他点上火,然后让后面的人把几乎晕过去的龙华弟拖出去,接着才介绍起自己来,神情很正派,也很有礼貌。[
此人叫魏山,中南海保卫科科长,给陶天点上烟后,拿出一份档案,念道:“姓名陶天,琼华市未详县梨花村```就读与琼琅学府```结识孟虎,洪匪等同学,建立非法阻止眼镜蛇```先于琼华市金三产生摩擦```之后与斧头帮```”
陶天听了一点没觉得意外,而是笑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聪敏人,念这些干啥呢?你要是喜欢念这种玩意,就把杜兴麟抓来念,我的这点小事,你最多念两个小时也就完了,人家那些事,你念两天怕都念不完。”
魏山说道:“怎么?你不服气?”
陶天嗤之以鼻:“这跟服与不服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想说,杜兴麟是合法商人?我不是?什么叫非法组织眼镜蛇?我那叫通天公司,你要跟我拿法律说事,尽管查,我公司贩毒了?贩卖军火了?骚扰良民了?为祸社会秩序了?呵呵!”
“有没有,大家心理有数,要查你,要查眼镜蛇的正是成员,太简单了,持械斗殴,蓄意杀人,组织卖`淫,你以为你的那些娱乐会所很干净吗?”
“你以为你很干净吗?哈哈,你跟我说这个,我到想起一个人说的话来,一个国家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可以看出其文明程度,一个国家对待工人和农民的态度,可否看出其是否具有良心。而你现在要拿我的娱乐会所说事?那我问你,你们对待在里面玩乐的那些人是什么态度,你是否要我拿出经常在我娱乐会所消费的人员名单来呢?
或者说,在这个天之脚下的京城,比如那个天上人间,是否比我的娱乐场所单纯?在里面玩乐的又是些什么人呢?
我这么说,不是判定自己是好人,起码,我跟很多人比起来还算个好人,没错,我杀过人,你们也杀过,但我敢保证,你们杀的肯定还有真善之人,而我,绝对没有。
我为什么不是好人?因为在我做坏人之前,那个金三还存在,在我做坏人之前,斧头帮,萧家,高家,杜家都高高的骑在好人的头上,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们在哪```哈哈```尽管我不是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死在你们手里,除非你们把像我这种人都杀光了,那时,我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把自己咔嚓了```
查吧,尽管查,通天公司的法定人,不是我,你们要掀我的窝,掀不了,查吧,澳门产业的法定人也不是我```说句最简单的,你们最多也就能除掉我一个,眼镜蛇?那不过是个说法,就跟杜家青帮一样,跟洪门一样,跟龙门湾一样,大家都存在,实际却又不存在。”
陶天之所以说这些,疑是在他还是个屌丝之前想说的。
他并非不知道,这些话,听在那面镜墙后某些大人物的耳中,形同废话。
可废话也好,那些人心里清楚也好,但是,他们真正的去想过吗?
或者说,他们跟眼镜蛇,岂非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只不过,一个把自己叫着白,把另一个叫着黑。
再或者说,他们杀人就是合法的,黑的杀人就不是。法律,不过是人定的,如果是天定的,又岂会分白与黑,如果是天定的,可能会真正的大河蟹。如果是天定的,一位姓李的将军之子犯了法,就不会拖了那么久,受害人百般维权,却还不能给民众一个说法。
陶天说了那么多,弄的魏山也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然后把陶天的档案丢到一边,这才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的法,绝对是好人在后面主持,不过执行者成了坏人,比如我,一个保卫科的科长。
而好人主持的法律,绝对够资格把你这种人枪毙一百遍,你有什么好冤的。”
“我有说我冤吗?”陶天笑道。
“那你准备去死了?”[
“我想我死不了?”陶天把烟头丢掉,看向那个监控摄像头。
站在隔壁镜墙后面的人说道:“这小子还挺能,嘴这么硬,先关他几天,另外,叫人办了他的眼镜蛇。”
监控接受室的人说完后便走了。
魏山也从小黑屋走了。
两天后,对方故意给小黑屋的陶天透露信息,琼华市来了一次扫黑打`黄,不少眼镜蛇的元老被抓。
完了,魏山再次来到小黑屋。
“我们知道你是个重情的人,不想你的兄弟遭难,说白了,他们犯的事,确实还看的过去,不是真正的大恶,不过在法律面前,他们就是大恶,凡是手上沾过血的,该枪毙的,该判刑的,再来个三天,就能公众于世了。”
陶天这时已经没有上一次的蛋定,兄弟跟女人是自己的软肋,当杜家要捅他的软肋,他还有能力反击,当国家暴力机器来捅,他没有半点反击的能力。
可自己就这样屈服吗?
自己是在向谁屈服,向杜家?差不多吧,杜家走在了前面,玩转了黑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