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健仆小心翼翼的将昏迷不醒的黎枪老爷抬到了夫人香喷喷的紫檀花雕床上,夫人满脸悲伤的斜躺在老爷身旁,轻轻为黎枪老爷小心的擦拭嘴角的口涎,连自己那玲珑的曲线完全被人尽收眼底也顾不得了。
黎枪老爷终于回到了他久违了的(和夫人同榻而眠对黎枪老爷来说当真是相当相当的‘久违’了)温柔乡,却不知人事不知的黎枪老爷在知道自己只有深度昏迷才能享此殊荣,会不会感慨万千哩?
跟进来的于医士轻轻咳了两声,对贵妇说道:“夫人,我要为黎枪老爷诊治了,还请回避!”
贵妇恍然道:“倒是忘了医士的规矩,还请勿怪!”贵妇回头对几个健仆喝道:“一群愣头愣脑的家伙,不知道医士的规矩吗?赶紧走远些,守住院落,任何人不得打扰!”
随即又对医士说道:“医士,平日里你为老爷诊治,都是在隔壁的厢房,我还可避于此处。只是今日不同往时,我若不在此亲眼看着,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不知可否容我留下?”
于医士沉吟半天,叹了口气点头道:“念你夫妻情深,我便破例一次,只是下不为例,切记切记!”
贵妇赶紧道谢。
仆从、丫鬟都被撵出院落后,房中便换成了另一番景象。
原本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黎枪老爷,此刻随随便便的被放在了地上,床上还有两人,正是于医士和贵妇,两人此刻耳鬓厮磨、相互纠缠着,贵妇瞅了一眼地上的黎枪,不再掩饰眼中的厌恶。啐道:“这个恶心的老贼躺在这里,就算不怕他突然醒转,可是他躺在这里,人家就,恩呀、哎呀~~~好人,你轻点~~~”
于医士睁着他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满脸荡漾着桃色的贵妇,笑道:“我用的迷药,哪次不是让你尽兴了之后才让他醒来?可有一次失效?当着他的面怎么了?我也是昨个才知道这样原来十分刺激!”
贵妇一阵呻吟,哼哼唧唧的问道:“昨个?好人,你又做了哪个狐媚子的入幕之宾了?”
于医士脸色一沉。十分霸道的将贵妇翻转过去,三两下褪去恼人的“障碍”,立即跃马提枪直入战场,大开大合的拼杀起来,“杀”的贵妇连连惊呼。
两具**的**分分合合、水乳交融。将一张大床摇晃的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良久之后,贵妇发出一阵长长的且低沉的吟叫。此时于医士也恰好闷哼一声。随即风平浪静,两人紧紧相拥懒散的躺在床上。
贵妇满脸潮红,笑道:“心肝儿,好人儿,我可不管你招惹了多少‘祸水’,反正我是离了你。一天也活不下去。”
于医士没有接话,反倒皱眉说道:“乖乖昨晚闯了大祸了!”
贵妇闻言一惊,翻身坐了起来,颤抖着问道:“我们的乖乖怎么了?”
于医士轻声道:“我也是昨天深夜偶然撞见乖乖和几个少爷一起醉熏熏的走进了青牛家。哦,青牛是家主极器重的一个三级武士,长期公派在外,不经常在镇上,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他的娘子你一定知道,就是那个黎刚的‘干女儿’梨花花。”
贵妇闻言撇了撇嘴,说道:“原来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那个梨花花啊!”说到这里,贵妇觉得这种话自己一个贵妇人说出来实在不雅,不觉脸上一红,说道,“这些都是我从下人闲聊中听到的。这个小浪蹄子,听说她不但和黎刚说不清道不明,还和她的几个‘干兄长’们保持着十分亲密的关系,父子通吃,真不要脸。我还听说…”